自己,她這個門臉也幹不起來,現在她本事了就想甩開自己了?
劉自力自己沒好意思,就讓他愛人過來和白青樹說的,那意思他給加點錢就算是他入股,白青樹也不傻,現在都開始賺錢了,他說入股,那以前幹什麼去了?
白青樹自認自己還算是一個不錯的合作伙伴,她給劉自力的錢可比他工資多多了,她沒有虧待過劉自力,再說現在都是她自己親手動刀,培訓的時候也是她出去受訓的,受訓的錢都是她白青樹自己掏的,劉自力憑什麼啊?
周於就說自己和劉自力也是一個醫院的,這樣弄下去不好,不就是點錢嘛。
白青樹不同意。
“周於,我不管你的閒事兒你也別管我的,我跟你講這不是錢不錢的事兒,答應一次就有後面的幾次,沒門,憑什麼啊,想在我身上佔便宜,我告訴你,不行。”
劉自力那邊乾脆也火大了,也不知道怎麼弄的給白青樹的客人撬走了,這邊醫院的門臉也不租給青樹了,這是要逼青樹就範呢。
白青樹這個倔勁兒又上來了,王芳勸她說算了,低個頭,做生不如做熟啊,你開始就是在這裡開始的,彭房豔倒不是這個看法,彭房豔說換個地方也好,省得侷限在這裡。
白青樹有野心,當然這個野心不是為了她自己,是為了周是。
當媽媽的都想給兒子最好的,她恨不得把全天下的東西都給她兒子買來。
順帶一提王芳,王芳這日子過的,他們家從來沒有暴力,都是冷暴力,徐建國生氣了不打王芳也不罵就是不說話,一不說話就一個月一個月的,王芳生孩子的時候她婆婆過來看了一眼,一聽見說是女孩兒轉身就走了。
徐建國自己也沒有過來,家裡玻璃都給砸了,為什麼,女孩子啊,斷後了。
好在徐建國還有弟弟,弟弟還能生啊,就因為這個王芳她婆婆對她是鼻子不是鼻子臉子不是臉的。
王芳自己火大可是生活是她自己選的,有時候就往白青樹這裡跑跑,她媽那邊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了,徐建國現在本事,誰敢說什麼啊。
青樹就說你看看你嫁的這個男人,王芳覺得青樹現在也本事了,自己有個就算是不大,那也叫做醫院的生意,家裡家外說話都算,生一個就是兒子。
可是王芳羨慕青樹,那青樹羨慕誰呢?
周是到了六歲了,不認識兩字,就更別提說話了,說話都說不通的,白青樹為這事兒是跑遍了醫院,帶著孩子北京上海的都去了,結果就得到一個結論,閱讀性障礙。
白青樹差點就沒挺過來,閱讀性障礙,什麼意思啊?
以後她兒子不識字,醫生說也不是不識字,只不過要讓她做好心理準備,這孩子他會覺得看書識字那就是一種痛苦。
家裡外面現在都知道了,老太太哭了好幾天就病了,躺在炕上就不行了,差點就沒火過去,周於那時候天天過去陪著,老太太就鬧不明白,你說他們老老實實的做人,怎麼孩子就這樣了?
這麼一想,青樹懷孕的時候又是傷心又是哭的,老太太就心裡落病了,她對周於沒有什麼指望,就是兒子跪地上給人家舔腳丫子她都沒有意見,可是她孫子是誰害的啊?
心裡有了這個想法,想法就揮不掉了,老爺子讓老太太別瞎想,你說做親媽的願意讓孩子這樣啊。
老太太提起她孫子就哭,你說孩子以後怎麼辦啊?
他們要是死了,誰照顧孩子啊?
周於覺得頭疼。
“媽,周是他不是”
傻子那兩個字周於沒有辦法說出來,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不過就是閱讀性障礙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他養孩子一輩子。
老太太就是哭,哭的周於心煩,他已經夠累的了,醫院家裡他得撐著,他不撐著,白青樹那邊就算是完,你別看青樹在外面混的還算是不錯,可是遇上週是這事兒就不行了,周於得天天看著,怕她做出來什麼事兒,結果他媽現在也這樣。
老太太知道這事兒也沒招了,可是周燕給出了一個主意。
周是弄成這樣,周燕也跟著上火,嗓子都起來了,她親侄子啊。
“媽,你看周是這不算是毛病嘛,那可以要二胎啊。”
周燕啞著聲音說著,國家規定的這是可以的,這不算是造假周是確實就這樣了。
老太太一聽,心裡又活心了,她不是盼著別的,是希望能有個人以後照顧周是,得為周是的以後鋪好路不是。
拎著包就去了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