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磨!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能了,能了!嘿嘿!
弘喜拍拍頭上五哥爪子,“你想捏死我呀!”
這一叫,裡頭就聽到聲了。緊跟著,弘琴鞭子便飛出來,“什麼人,敢聽姑奶奶牆根兒!”
弘晝一把拽上弘喜,翻牆急躥。倒黴的弘緯被弘琴逮個正著。好在弘琴還懂分寸,沒怎麼動他。
晚上,弘琴到仁和堂來給帝后二人請安。說明了察爾汗之事,並將察爾汗求親摺子,親手遞給雍正。
雍正翻開看了看,嘆氣,“皇后說的對,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哇!”
衲敏趁眾人不注意,捏捏雍正手指,笑著安撫弘琴,“最好的太醫都派去了。察爾汗不會有事的。”
弘琴冷笑,“再好的大夫,也經不住有人下毒。”說著,便將粘杆處傍晚遞上來的密摺摔到雍正跟前,狠狠地放話,“我不管你怎麼想的。護著他也好,留著他當靶子也好,總之,這一回,我不忍了。你要不動手,我親自動手。不整地他哭爹喊娘,我就不姓愛新覺羅。”
雍正嘆口氣,捏著密摺掃兩眼,扔到燈火上燒了。對弘琴吩咐:“你以為,我喜歡留著他膈應人?不過是你弟弟太小,不能太過分。罷了,既然他自己不給自己留後路,不肯多積陰德。隨你處置,只要不鬧出人命,就好。畢竟,年底,你就要大婚了。這時候皇家去人,不吉利。”
聽了這話,弘琴才露出歡喜顏色來。又蹭到皇后身邊,撒撒嬌,使使性子,跟雍正借了幾名大內侍衛,拐了卷聖旨,准許察爾汗暫住阿哥所,等等。直到人定之時,這才心滿意足地扶著小宮女坐轎回公主所。
夜裡,衲敏正在熟睡,就覺得雍正一個勁揉搡。衲敏迷迷糊糊地推開雍正爪子,“別鬧,困!”
雍正見皇后不理自己,索性一個翻身,趴到皇后身上,緊緊壓住。衲敏憋地喘不過氣,這才睜眼,“啥事?”
雍正吭哧半天,才支支吾吾問了句,“你白天說,捕獲一個男人的心,要用心去換。朕的心已經在你身上了,你的呢?”
頓時,衲敏一絲睡意皆無。
小劇場:
雍正:皇后,偶喜歡你!(外加面無表情)
衲敏:呵呵,好冷!謹言,把本宮貂皮大衣拿來,再把空調調高點兒!火爐燒旺點兒!
弘琴:要我是皇額娘,肯定給嚇死加氣死再加凍死!浪漫懂不?溫情懂不?
察爾汗:公主,偶喜歡你!
弘琴:嗯~~~討厭厭!
160章
雍正大叔深更半夜不睡覺,連帶著也不讓皇后睡覺。偏偏衲敏還不能敷衍了事。黑暗裡,頭頂上,雍正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自己,活似一頭髮現獵物的豹子。想要撲上來,又怕不小心,惹“獵物”不高興。踟躕中帶著幾分勢在必得;剛硬中,隱隱夾雜著幾分忐忑猶豫。
衲敏睜著眼,看了半日,終於,覺得胸口憋的難受,悶悶地說:“皇上,您太重了!”
雍正張開胳膊,稍微支起上身,依舊俯視皇后,低啞著問:“說,你的心在哪兒?”
衲敏頓時覺得萬分委屈:大叔你有病啊!咱倆連戀愛都沒談,我就給你睡,還給你生兒育女,我容易嗎我?如何好容易能歇歇了,你還跟我鬧什麼老不修。還讓不讓人活了?嘴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其實,要論起來,衲敏還真不知道自己對雍正——究竟是什麼心思。要說夫妻,雍正明明是烏拉那拉氏的丈夫。要說戀人,呵呵,真沒感覺到倆人之間那濃濃的愛意!要說陌生人、床伴兒——衲敏總有種自欺欺人之感!
皇后不說話,雍正可不認為她是在預設。冷不丁地,年羹堯這個名字,又蹦到腦海裡。往下一趴,再一次壓住皇后,問:“你不肯說,是不是心裡有別人?再不說,朕就把年羹堯扔到西洋去。反正威靈頓也要求帶個高官回去,好給他們國王牽線搭橋。”
又是年羹堯。衲敏嘆氣,從兩人胸膛之間夾縫,抽出手來,拍拍雍正肩頭,示意雍正頭低一下。雍正不明就裡,再低一些,離皇后鼻尖兒再近一些。
“嘭”,雍正頓覺自家牙齒與皇后牙齒,隔著兩層嘴唇,硬邦邦碰到一起。霎時間,一股血腥味兒,淡淡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皇后嘴唇上,那若有若無的香味兒。
雍正大叔還沒咂摸出具體是蘭花兒味兒,還是梅花味兒來,就覺著兩片唇瓣被輕輕舔開,門牙上,一陣溫潤。好似一條小魚兒,在那兒輕輕叩門。
顧不得細想,雍正急忙張開牙齒,開啟門,將那小魚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