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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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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其他工作人員,就連李齡都覺得差強人意,大俠拜託,對面可是捅你腎拆你家拍你磚要你命的人,這麼大仇,你那臉上能有點恨模樣兒麼?還失望,失望你妹啊!

陳子峰摸著下巴看了一遍回放,在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導演要重來的時候,他用愉悅的聲音發號了施令,“收工。”

李齡原不是個事兒媽,在現場指手畫腳、處處對導演掣肘什麼的,這戲的某些詭異之處他尚能接受,然而對於陳子峰要求的這個表演效果實在不能苟同,這是方向性問題,引導著整部劇的走向和成敗,不能忍,當時就去找他理論,倆人從片場一路掐回了酒店。

當晚戚少商來找顧惜朝,眉心一個“川”字時隱時現,“還有幾個月要朝夕相對,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

顧惜朝明知故問,“哪種玩笑?”

戚少商的語氣依然如在片場一般有幾分飄忽,“如果你一定要逼我,那麼我認輸,今後都不用再找什麼新關係新平衡,工作之外不必有其他牽扯了。”

顧惜朝怒氣上衝,“是你在逼我,戚少商,我都要被你逼瘋了!”

戚少商緩緩道:“我不是以退為進,不是欲擒故縱,不是裝腔作勢矯情拿喬,是不接受,懂了嗎?”

顧惜朝突然挑眉一笑,“玩玩兒嘛,你幾時這麼玩兒不起了?”

“算了小顧,算了,你怎麼才肯放下過去?”

顧惜朝沉吟片刻,終於抬頭望向他眼睛,“我去見過嘉南姐,見過鐵遊夏,見過顧鄉……你讓我怎麼放下?”

戚少商一怔,這話沒頭沒尾,他思慮了一會兒才道:“我心甘情願……不,不是,其實不過是我的自作主張而已,又有什麼好放不下的。”

“是啊,你現在依然是自作主張,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說奉獻就奉獻,說成全就成全,多偉大的情操啊……”顧惜朝自嘲地笑起來,“就是從來不問我要不要。”

“一邊為這個放不下,一邊又說從來不問你,你究竟想怎麼樣?”戚少商嗤笑,也有了些怒氣,“我現在從了你,讓你隨便玩兒,你也什麼都不用問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想怎麼著就怎麼著,等你玩兒膩就放過我,好不好?行不行?”

顧惜朝冷哼一聲,氣勢洶洶脫了身上的開襟針織衫摔在地下,“行!來!”

戚少商一看他來勁,也脫掉羽絨背心扔了,“來!”

顧惜朝繼續挑釁,“來啊!”

戚少商氣得說不出話,一把揪住顧惜朝脖領子給他薅過來,伸手攬住他後腦,惡狠狠地親了下去。顧惜朝毫不示弱,雙手用力捧住他腦袋,兇狠回吻。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過如此簡單粗暴的親吻,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是戰鬥,摩擦和咬噬,不帶一絲情意,冷硬得似乎沒有半點溫度。而肢體的糾纏直如最純粹的角力,身體的欲/望被深深埋葬,這是一場精神上的博弈,彷彿勝利者從此便可壓倒對方。

兩人一路廝殺,以一種扭曲的姿勢雙雙滾倒在床上,繼續著這一場莫名其妙的戰鬥。不知何時,戚少商勒在顧惜朝腰上的手臂鬆了幾分力道,手掌從抓捏變為摩挲,顧惜朝狠戾的目光則漸漸朦朧,半眯的眼眸裡透出一層水氣,兩條胳膊緊緊摟著戚少商寬闊的肩背。

此處省略74字~_(:зゝ∠)_

作者有話要說:

☆、謬以千里

戚少商離開後,顧惜朝保持著仰面朝天的姿勢躺在床上,許久都沒有動一下,一點一滴回想最終促使自己下定決心來跟戚少商同組對戲的原因。

此前他陸續見了嘉南、鐵遊夏和顧鄉,事情還是原來的那些事情,戚少商也還是過去的那個戚少商,自作主張,千斤重擔一肩挑,不問他想不想、要不要,然而真相卻不完全是從前的真相。失之毫釐,謬以千里。

儘管戚少商在做這些決定的時候從沒問過他的意思,然而顧惜朝明白,這世上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像他那樣愛自己。

上次他坦言自己得罪了嘉南,戚少商說嘉南是最不記仇的,心軟得很,讓他去好好說說。其實無論戚少商說不說他都要再去見嘉南的,別人無所謂,嘉南不行,她幫了他很多,而且從來不提,還處處為他設想,不讓他有任何不安。因而當著戚少商的面提嘉南,是別有用意的。

再見時嘉南果然如戚少商所說,已是沒什麼氣了,兩人甚至做了一番深談。嘉南並不迴避那時候的感情用事,冷麵冷語地對他,直言自己當時確是失望,但在商言商的話,又不能責怪他。然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