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身份?可偏偏長得和龍一那麼相象,但是有五年沒看見龍一了,或許他的樣子也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改變呢?藍信兒突然升起一個念頭,龍一呀龍一,你可不要輸給那個衣龍,一定要比他英俊才行!
還沒把馬牽出堡,穆青又不知被什麼風給“吹”來了:“信兒,你又去哪裡?明知道外面多危 3ǔωω。cōm險,你怎麼就不肯老老實實地留在堡裡呢?”
藍信兒只得停下步伐敷衍他:“穆大哥,外面不像你想的那樣都是壞人,這個世界其實也很美好的,哦?”
穆青溫柔地看著她:“信兒,我明白,我是太關心你才總不覺往壞處想,這樣吧,我陪你出去。”
藍信兒一見他那肉麻的神情,心裡就已經要喊天了:“穆大哥,我不是小孩子,難道還需要人看著嗎?我一會兒就回來,你的事情多,就不麻煩你了。”說完牽馬要走,穆青已先她一步拽住馬韁:“信兒,再忙我也會為你抽出時間的,來人,替我牽馬。”
下人替穆青牽來一匹黑馬,藍信兒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和他一起走出堡門。
兩人騎馬出來,藍信兒現在反倒不著急了,她將馬放慢速度,緩緩向前走著,其實心裡卻在盤算著怎樣甩開穆青?
穆青也不著急,他倒認為這樣散步式的前進方法有益於感情交流。他故作爾雅地輕扯馬韁,望著藍天白雲下的遠山近景:“信兒,每當我走到這裡,都有天地浩瀚,人之渺小之感。真不知人生一世所為何來呀?”
藍信兒怔了下,這穆青怎麼又和自己玩起深沉了?她勉強地露出一絲假笑:“是呀!還真讓人難過!”
穆青看看她,眼中閃著難測的光芒:“信兒,那種感覺只是在以前,但當我一天天看你長大後,不知為什麼?心裡竟一天天充實起來,突然覺得我的人生有了目標。”
藍信兒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了,不耐之餘只能裝作聽不懂:“是嗎?找到人生目標就好,不過,凡事不可強求,量力而行嗎?”
穆信兒突然勒韁住馬,目注著藍信兒:“信兒,告訴我,我還有什麼沒做到嗎?只要你一句話,穆青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藍信兒忍不住拍拍額頭:“穆大哥,你饒了我吧!信兒一直把你當成親哥哥,敬你愛你,但天論如何也說不上肝腦塗地。”
穆青深深地看著她:“但我們並非親兄妹,什麼親哥哥之說,豈非是自欺其人。”
他的話越說越明白,藍信兒卻越發不耐了,難道自己的話還沒說清楚嗎?她一揚手中馬鞭,猛抽馬股,於是,那馬一揚四蹄奔了出去,穆青臉色一青,但仍跟了過去。
藍信兒策馬狂奔,穆青一直緊追不捨。藍信兒無奈,只得頭也不回地往前衝,隨你便,愛跟就跟吧!反正若發生什麼,也是你自己願意摻和進來的。
兩匹馬一前一後駛進大草原,成群結隊的牛羊被拋在身後。穆青見離藍家堡怕不已三四十里地了,他沉不住氣了,大聲說:“信兒,你要去哪兒呀?咱們還是回去吧!”
藍信兒沒有放慢馬速,只是回頭應道:“你若想回去就先回去吧!”穆青一咬牙不再吭聲,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去啊兒?
一直奔出五十多里地,藍信兒才停下馬,她確定了位置後,便下馬並將韁繩放開,任馬兒跑開。她自己卻躲進了一個土丘後面,穆青莫名其妙,但也沒問什麼,也把自己馬放開,隨她來到土丘後面,並四處張望:“這裡會有什麼好戲上演嗎?”
“當然有!”藍信兒口氣有點兒不屑,“你看見過《公主逼婚記》嗎?也許一會兒你就看到了。”有她藍信兒在,一定不能讓努罕兒得逞!
“《公主逼婚記》?”穆青扯了扯嘴角,“我倒希望有《藍小姐逼婚記》。”心裡又補充一句:逼婚的物件當然是我。
藍信兒差點兒沒被氣得翻白眼,突然馬蹄聲傳來。她忙凝目一望,果然是一身紅裝的努罕兒公主。不過,今天她顯然精心打扮過,整個人看上去愈加青春亮麗,藍信兒嘀咕一句:“臭美!”
穆青悄悄說:“她比不上信兒。”
藍信兒衝他假笑一聲:“承蒙誇獎!”
努罕兒翻身下馬,也將馬放開,她站在那裡,大眼四處看,一看她那急切的樣子就知是在等人。
這時,半空中一聲鷹啼傳來,穆青臉色剛一變,一個黑衣人已從空中落下。他頭戴黑巾斗笠,正是大野蒼鷹。他剛一落地,努罕兒已是喜不自勝地奔過去,那情形跟奔向情郎沒什麼兩樣:“蒼鷹,我都等了你好半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