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相處的增多,阮偉毅也漸漸發現邵慧豔的社會交往很廣泛,也喜歡經常出入夜店酒吧之類的娛樂場所。身邊有大量和她一樣的貪玩年輕人,他便動起了讓邵慧豔參與到自己的販毒活動當中的念頭。
開始的時候,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阮偉毅是一個性格比較謹小慎微的人,為了不增加暴露的風險,在最初的時候,他給邵慧豔定下了幾條規矩,其中就包括來找自己的時候一定要避人耳目,從花園路那邊穿公園繞路走等等,邵慧豔那時候遵守的也比較好異世之無良邪尊。兩個人的“合作”比較順利。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從販毒活動中嚐到甜頭,並且越發油滑的邵慧豔。開始暴露出個性上面張揚的一面,行為上漸漸開始不拘小節起來,不像從前那般低調,時不時的會在外面和別人發生一些小的摩擦,甚至包括阮偉毅租住房的鄰居。為此,阮偉毅和邵慧豔曾經不止一次的發生過爭執,阮偉毅要求邵慧豔保持低調的行事風格,不要節外生枝給自己惹麻煩,邵慧豔從來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在爭吵變得越來越頻繁之後。阮偉毅向邵慧豔提出了分手,邵慧豔執意不肯,兩個人的關係時而緊張時而緩和。阮偉毅因為抵擋不了邵慧豔的誘惑,分手的決心始終也沒有堅定下來。
“是什麼原因讓你對邵慧豔起了殺心,並且還栽贓嫁禍給秦子揚?”秦若男聽他陳述了與邵慧豔之間的糾葛,開始詢問起他殺人栽贓的動機。
誰曾想,面對這個提問。阮偉毅沒有像之前那樣痛快的作答,而是露出了一副迷惑不解的神情。反問道:“秦子揚是誰?我又不認識他,什麼時候栽贓陷害他了!我承認邵慧豔是我弄死的,我可沒打算陷害誰啊!”
秦若男看看安長埔,安長埔也皺著眉頭,阮偉毅敢直接開口承認殺害邵慧豔的事實,現在卻又為什麼要矢口否認曾經試圖轉移警方視線,把嫌疑引向秦子揚的事呢?這麼做對他而言並無幫助,可以說是毫無意義可言,那他之所以會這麼說,難不成並非有意遮掩,而是他真的並非存心將嫌疑轉嫁給秦子揚?
安長埔把揣測壓在心底沒有流露出來,只對阮偉毅說:“拋開是不是有心嫁禍給誰的問題先不談,說說你為什麼想到要啥邵慧豔,什麼時候開始產生這種念頭的?”
“什麼時候?”阮偉毅忽然笑了出來,“說了也不知道你們信不信,我殺了邵慧豔之後,她都死透了我才意識到自己殺了人的!之前我要是但凡有這樣的想法,那都不如干脆直接甩了她!她就是我命裡頭的掃把星,現在回頭想想,我就不該為了男人的那點兒喜好和她勾搭這麼多年!殺了她,我被你們抓進來了,不殺她,就她在外面惹是生非的那個性格,早晚我也得被她給坑進來,橫豎都躲不開了。”
隨後,阮偉毅說出來的事實,讓原本滿心疑惑的安長埔和秦若男油然而生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阮偉毅說,就在不久前,因為邵慧豔和別人發生了口角,之後還衍生出了入室盜竊和當街廝打的衝突,他對邵慧豔所帶來的不安感變得更加強烈,兩個人在他租住的房子裡發生了爭吵,他提出分手,而邵慧豔堅決不同意,最後吵得不歡而散,邵慧豔一個人負氣離開,兩個人好幾天沒有往來。
時隔幾日之後,一天夜裡,邵慧豔突然來到阮偉毅家,一進門便表現的特別熱情和主動,阮偉毅原本已經睡下了,但他畢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單身男性,面對如此主動的邀約自然沒有辦法拒絕,兩個人便發生了關係。
據阮偉毅自己的講述,當時因為他已經睡著了,醒來頭腦還不是很慶幸,和邵慧豔發生關係的時候很衝動也沒有想到開燈,一直到事後,他發現自己的手上沾了些血跡,這才注意到邵慧豔的手臂上有些原本剛剛結痂,又因為肢體接觸而在此滲出血來的傷口,一下子也嚇了一跳,連忙問邵慧豔這些傷口是怎麼來的。
“然後她跟我說,她殺了個人,胳膊上的傷是那個人反抗的時候弄傷的。”阮偉毅說。
秦若男心裡更覺得奇怪了,調查邵慧豔的案子以來,並沒有發現另外還有任何其他相關聯的人命官司。現在阮偉毅說邵慧豔自稱殺了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邵慧豔有和你說她殺了什麼人,為什麼殺對方麼?”她問阮偉毅。
“我問她了,她說反正人已經殺了,那人的車和隨身錢物也都被她偷出來了,又說了很多怎麼搭上對方,怎麼殺了對方的細節,還告訴我要不是她身上帶著蒙汗藥,提前給那個人下了藥,也不可能那麼順利的得手。她身上有蒙汗藥這個我知道,而且她來的時候還是開著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