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時候分兩輛車子,我舒服的窩在車後面吹冷氣,一
面拿出來細細欣賞,這樣漂亮的扇子,呵呵。
美麗的東西往往能引起人的佔有慾,我笑,有同事探過頭來說道:“譁,好漂亮的扇子。”
我輕輕扇了扇,阿離在一旁無限委屈。
她又搭訕著說:“海潮的眼光真不錯。”
我心安理得的照單全收。
有什麼不可呢?聽到讚美總是讓人愉快,至於真心假意,那就別琢磨了,舉凡他人誇獎,我一概當正
面評價來聽,那麼計較做什麼,就是女子,也多得是豪爽大方的人物,身為男人還婆婆媽媽,那我真
的無話。
很快回了公司,還有總結會議,我依依不捨的離開冷氣車,譁,才下車就讓一股熱浪逼了回去,天氣
真他媽的熱,三步並做兩步,衝進公司是正經。
太陽白花花的,毒,抬頭看去,依稀見那白光中包著一團紅,看不真切,但我們用現實的體會證明了
它的熱力無窮。
有人斟上冰涼礦泉水,我來不及的喝,但還是禮貌說謝謝。
人情事故要懂得,我們一邊喝水一邊聽江遠在會議室裡宣佈。
“很感謝大家對這次案子付出的時間以及精力,這次投資雖然不大,但是關係著公司的名譽,希望大
家能夠繼續努力。”
可以功成身退了嗎?我心裡想,忙了這段時間,應該可以休息下,我出去打電話,清雄這次沒有和我
一起去杭州,不知道現在人在哪裡,開發部的小妹說趙家公子無故失蹤數天,請假倒是有,可惜的是
這個月的獎金,是領不到了。
他在我回來之前發了條簡訊給我,要我回來找他見面,這樣的神秘,我嘀咕,還是撥通他的手機。
才響兩聲,他那裡就接了起來,我問:“什麼事。”
他的聲音急促,說:“海潮,你出來一趟。”
“什麼事情這樣急?”
當下他在電話那頭說“你來就是了,現在說不清楚。”
他叫我去虹橋路。
我只得叫車出去,累,又要坐車,我簡直想拒絕,工作這樣的累,回來還有那麼多的事,做人真沒意
思,想深一層,這樣東撲西撲的,偏偏又沒什麼成就,更加悲哀。
又是男人,還不能喊累,家中婦孺當你無敵超人,靠,超人可以帶個面罩內褲外穿,我敢嗎?當真做
了,怕被人送到精神病院去。
現在英雄主義氾濫,女人都認為我們應該是全能人氏。
付了錢,我叫司機先走,看到清雄在一方廣告牌下來回的走動,我過去。
一開口他就埋怨“怎麼這麼久才來。”
我看他半晌,死命捶了他一拳,“我才回來呢。”
清雄這老小子,當我清閒無比啊,去杭州害我殫精竭慮,又不是去做清客,可以甩手不幹活的,我問
:“十萬火急叫我來,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否則,”我陰笑起來。
“去你的。”
我們隨便找了間咖啡館坐下,裝修很簡單,賣點是一面牆的水族箱,熱帶魚歡快遊動著,真奇怪,為
什麼最近水族箱特別多呢?
去的時候只見幽幽水光撲面而來,那清幽深藍的水,讓我精神為之一爽,我點了杯冰紅茶,加了很多
冰,正色看向清雄。
他似乎已經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穿T恤,藍色,皺巴巴,眼圈下浮一層青色出來。
我問:“這幾天你忙什麼。”
他笑了一笑,說:“海潮,你對江遠的背景,又何瞭解?”
我明悟過來,輕輕問:“你都知道了。”
原來想瞞著他的,怕清雄多心,一次小偉,他內疚至今,這次加上漣漪,我吸了口紅茶。
他是好朋友,好兄弟。
清雄說:“用不著多想,海潮,你和江遠間暗潮洶湧,我有眼睛呢。”
他突然單刀直入“告訴我你的決定,我再考慮要不要說出來。”
我一怔,清雄知道什麼事?
“我不會答應的。”
相信清雄也明白,我林海潮到現在,一切靠自己,我要的除了錢,還有更多的,別人如何說我不管,
我怕過不了我自己這一關。
如果跟著江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