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做的,那不都用用過的嗎。還有那個布料,絕對都有富餘,還嫌少,要是咱,咱就張不開這個嘴。”
一般的莊戶人家,裝裹的衣裳都要用新的,但是鋪蓋一般就用老人平常用的,極少有另外新做的。
連蔓兒聽得趙氏說話,就猜到老宅那邊這是又有什麼么蛾子了。
“三伯孃,娘,這是又出啥事了?”連蔓兒坐到炕沿上問道。
“還不是你奶,。嫌給的衣裳料子不好。說啥現在講究用棉綾料子,她不要那白布,讓我都給換棉綾的。還罵你爹摳搜,捨不得給她花錢。”張氏皺著眉道。
“我爺沒攔著她?”連蔓兒就道。
“攔了,老宅那邊今天因為這個事,吵吵了半天,又招一街筒子的人。”連葉兒就告訴連蔓兒道。
各種不省事,不知道好歹。連蔓兒暗自搖頭,周氏這是徹底地不顧臉面了。當然,這是旁觀者的看法,周氏肯定認為她自己是不得已,別人都對不起她。她這麼鬧,丟的是別人的臉。
“那後來咋說的?”連蔓兒又問。
“老兩口子臉對臉地罵,最後老爺子認輸了。老爺子說,他就用那個白布的,老太太非要棉綾的。”張氏就道,“你爹就手就把白布拿回來了,老太太就坐在門口嚎,剛才你爹把買的新料子給送過去,還是按著她要的數給買的,這才不嚎了。”
“她要棉綾,怎麼一開始不說?”連蔓兒就道,“她聽誰說的,現在講究用棉綾?”
張氏和趙氏對視了一眼,連蔓兒的話問在了節骨眼上。
“還能有誰。”張氏哼了一聲道,“那不是城裡她大閨女那天來了一趟嗎。”
二郎和羅小燕的事情鬧了幾天,城裡的連蘭兒自然知道了訊息。在二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