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你,只怕還能省些銀子,但你我也算相識,斷不至於如此待你,水珠姑娘,你可也不能這般待我呀!”
水珠兒此時已經從先前的震驚中醒了過來,有些頭痛地揉了揉額頭,無奈說道:“可是那張帳簿紙……”
曹佑寧極認真地糾正道:“不是帳簿紙,南門觀裡的風聲已經傳遍長安城,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那幅書帖,那幅書帖應該叫雞湯帖。”
水珠兒無可奈何擺擺手,說道:“好吧,就依你,可那張……雞湯帖,確實不在我手裡。當日我取回來後,當夜便被人拿走了。”
“誰拿走了?”曹佑寧緊張問道:“姑娘您可得仔細回憶,要知道這張字帖非同尋常,那位南門供奉正是憑此帖判定寧缺有神符師潛質,此帖日後必然會成為天下名帖!”
水珠兒沒好氣一笑,說道:“這還用得著好生回憶什麼,那個老道士髒的一塌糊塗,性情怪異,卻偏生出手大方,我怎麼會忘記這種常客。”
曹佑寧聽著她的形容,愣了半晌後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震驚說道:“哎呀!我的小祖宗啊!那可不是什麼髒道士,那道人肯定就是神符師顏瑟大師!”
水珠兒大吃一驚,用手絹掩唇,久久說不出話來。她心想這個世界究竟是怎麼了?居然在一天之內就變得如此荒誕,那個可愛的可疼的少年郎居然成了陛下苦苦尋覓半年的大書家,而那個隔上月餘便會來飲酒作樂一番的猥瑣髒老道,居然是位神符師!
忽然間她想到一件事情,驚喜站起身來,吩咐婢女從屋後抬出一張廢棄不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