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腸,開拓。”
阿七驚呼一聲:“這種事還得我自己來?”
“不然呢?”喬生挑眉看著他:“你還想當著鏡頭灌腸麼?”
“我不會……”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阿七攤攤手:“我是粗人,脫了褲子就上炕,哪來那麼多事?”
喬生頗為無奈:“你也太糙了點……”
阿七朝他曖昧地眨眨眼:“不如明天你來幫我?”
“好啊。”喬生爽快地說:“你今天就住我家去。省得我再跑來跑去的。”
阿七欣然應允:“這就對了嘛。趁著夜黑風高,正好做些美妙的事……”
喬生揚起眉毛:“你確定?”
“為什麼不?”
喬生輕笑一聲,道:“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到時我怎麼和導演交代?”
“你就說,阿七已經精盡人亡,叫他另找高明。”
“你真是夠急的。”喬生笑著,忽然湊到他耳邊輕聲道:“等著吧,明天有你受的。”
喬生的家在十七樓。房型雖好,裝修得卻極為簡潔,家中幾乎沒有多餘的物事。拉開臥室內的衣櫥,與大多數Gay不同,喬生的衣物飾品也不多。平日裡見他衣著得體,阿七本以為他會悶騷到連內褲都裝有滿滿一抽屜,不料他確是如此質樸的人。
阿七倚著壁櫥,道:“我很意外。”
喬生將一杯水遞與他,道:“節約慣了。”
“你說你入行是為了還債?”
“每個人生來就有命。”喬生倚在窗邊,說:“從我記事以來,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為錢而活,連睡覺都不安穩。”
“這種滋味,我倒不懂。”
喬生笑笑:“那是好事。”
夜裡,阿七與喬生躺在同一張床上。不用說,阿七胯下自是一柱擎天。他悄悄地摸上喬生的下身,那裡無慾無求。阿七感到掃興:“你對我沒慾望?”
喬生說:“我想硬的話馬上就能硬起來。”
“那就不是本能了。”
“你要是試過連續堅硬幾十個小時連尿尿都硬得發疼,你也會忘了本能是什麼。”
阿七聽了,不由失笑:“這麼做法,身體遲早被掏空。說起來還是做零輕鬆。”
“做零?那我寧願被掏空。”
阿七感到好笑:“你又沒試過。”
喬生直白地道:“比起被幹,我更喜歡幹別人。”
阿七想了想,說:“我覺得都一樣。上面下面,其實都是在做愛。”
兩人躺在床上聊天,就如讀書時熄燈後在寢室裡臥談一樣,漸漸地睡意襲來,並不需要一個明確的訊號,談話戛然而止。翌日阿七在陽光中醒來,身邊空空如也。他拖著拖鞋迷迷糊糊地走到餐廳裡,喬生挽著袖子正忙活得有聲有色。他慵懶地靠著門,笑喬生像田螺姑娘一樣賢惠。
等喬生替他灌腸的時候,他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喬生依然挽著袖子,拿一根水管站在他的身後。他命令阿七脫光衣服,並且跪趴在冰涼的瓷磚上。阿七忽然想起那日在水邊他們開的關於黃蓋的玩笑,不由地忍俊不禁。他回過頭去朝喬生擠擠眼,調笑道:“親愛的,對我溫柔點。”穿白襯衫的喬生看起來不可侵犯,帶著禁慾的氣息。他用腳尖點了點阿七翹起的屁股,說:“再抬高點。”阿七動了動,喬生猶覺不滿,索性抓著他的屁股強行拗成滿意的姿勢,然後在他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那一瞬間,阿七突然臉紅了。
喬生不帶情緒的聲音響起:“水灌進去之後,給我夾緊屁股忍著。我說時間到,這兒有個痰盂盥,坐到上面排出來。”說著踢踢腳下的痰盂。
阿七犯了難:“屁眼上又沒塞子,你叫我怎麼忍得住?”
“你會夾嗎?”喬生說:“屁股抬高,肛門夾緊,忍一刻鍾,反覆幾次就好了。做好灌腸,我幫你開拓,省得你一會疼暈過去。”
阿七想到曾在片中見過的喬生的尺寸,閉著嘴沒吭聲。喬生在他身後說:“我開始了。”他開啟水龍頭,水緩緩地從細長的水管中流出,水管對準更加窄小的密穴,水徐徐地注入其中。等阿七感到微脹,喬生已適時地止住了水流。阿七高高地撅著屁股,縮緊肛門,咬牙切齒地忍著。身後的喬生不言不語,卻沒來由地令他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好像快要燒起來一樣。
也不知那人有沒有硬起來,阿七忽然想到。
好不容易捱到喬生說“時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