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敵對的事情了。
“祝健康。”古斯塔夫舉起水杯,半天才想起這個。
“好吧,祝健康。”伊琳娜也舉杯,一起說。
今晚,就像朋友一樣吃頓飯吧。
羊肉和湯很鮮美,吃完後全身熱騰騰的。藉著這股熱乎勁,古斯塔夫開始準備睡覺的地方。
“該死的,柴房漏風,馬不能睡在那裡。”伊琳娜出去檢查了一下柴房的情況,懊惱的說。兩匹馬不但精疲力竭,還受了驚,要是再吹一夜冷風,非生病不可。
“我和兩匹馬一起睡這裡,你們一起睡柴房?”古斯塔夫猶豫的問。
伊琳娜看看德玲,還真有點猶豫。和這個不知底細的陌生人一起睡覺,眼睛都得睜著。
“我去柴房,兩位老爺在這裡怎麼樣?”德玲小心翼翼的問。
“這個?”古斯塔夫看看伊琳娜,還是猶豫。
“就這麼定了。”伊琳娜拍板了。古斯塔夫最起碼是個可信任的貴族。
冬天的夜來得很快,吃完飯天就全黑了。小木屋雖然是獵人休息的地方,但是沒有床,只有厚厚的草墊子。古斯塔夫從柴房搬來很多細柴墊在草的下面,勉強湊成兩張床。
小屋子中間是火盆,兩匹馬在對面,兩個人的“床”不可避免的靠的很近。對視一眼,都有點不自在。
“對不起,只能這樣了。”古斯塔夫看看幾乎靠在一起的兩張“床”,撓撓頭說。
“沒關係,條件有限嘛。”伊琳娜把馬鞍卸下當枕頭,很自然的把一支槍塞在枕頭底下。
古斯塔夫看的炯炯有神,半天才說了一句:“您不脫鞋子嗎。”
伊琳娜頓了頓,看著古斯塔夫把馬靴脫了下來,伸直了腳靠近火盆:“這樣舒服一點。”
她心一橫,也把靴子脫了下來。古斯塔夫身子一僵,扭頭嘔嘔兩聲。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下子沒適應。”古斯塔夫尷尬的解釋,一回頭又嘔的一聲,差點吐了。
“沒關係,這是在增援塔波爾斯科大橋時急行軍,踩在泥水裡幾天,腳趾都爛掉了。”伊琳娜嘆了一口氣:“您要是受不了,我”
“說什麼呢?我可是輕騎兵。你這個比軍營裡那些差得遠呢。”古斯塔夫扭過頭說,就是聲音有點嗡嗡的。
“胡說八道,你是元帥啊。”伊琳娜毫不留情的揭穿他。古斯塔夫可是高階軍官,什麼時候都沒受過罪。
“是啊,我現在才發現,自己過得一直都不錯。”古斯塔夫自嘲的笑笑:“總以為自己委屈了,可是比比其他人,自己這些又算什麼。”
比起受傷,死去的那些人,暫時失去軍權,這算什麼。伊琳娜這個貴族少女都在忍受戰爭的苦難,自己一個大男人又有什麼可抱怨的。
想起這他又回頭看伊琳娜,驚異的發現她已經睡著了。淡淡的月光下伊琳娜的面板像雪一樣,眼睫毛一晃一晃的,看的古斯塔夫的心停頓了一下。
他伸出手,把伊琳娜散落的頭髮向後梳理。一個禮貌的動作,他想,純粹禮貌的,朋友間的動作。
手指不經意的碰到伊琳娜的臉,卻意外的發現伊琳娜的臉滾燙。古斯塔夫連忙用手背貼在伊琳娜的額頭,伊琳娜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一隻手抓住了古斯塔夫的手,另一隻手卻放在自己的胸上。
“嗯哼”伊琳娜眼睛還是閉著,從鼻子發出哼哼。軟軟糯糯的聲音,像一道驚雷,震得古斯塔夫一顫。
作者有話要說: 病好了
☆、春。藥
古斯塔夫可是一直記得馬鞍下的那支槍,被伊琳娜抓住了手,他嚇得魂飛魄散。但是轉眼就發現不對。
伊琳娜身體滾燙,額頭一層薄薄的汗,臉色緋紅,不自然的扭來扭去。她抓住古斯塔夫不放,眼睛閉著,鼻子發出令人銷魂的哼哼聲。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古斯塔夫腦子裡立即出現兩個字:“春。藥!”
“伊琳娜,醒醒伊琳娜。”他掙扎著用另一隻手拍伊琳娜的臉。伊琳娜睜開眼,全不見一絲清明,眼睛水汪汪的,直勾勾的看著古斯塔夫。
好厲害的藥!古斯塔夫剛剛想起這麼一句,伊琳娜已經纏了上來,小嘴無師自通的吻在古斯塔夫的嘴上。
“嗚嗚嗚”古斯塔夫掙扎兩下,心裡想要不要把她推開,這個會不會不太好。
一根柔軟的舌頭輕叩古斯塔夫的牙關,像是一枚開花彈在他的大腦裡爆炸,腦子裡一片空白,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張開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