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奉了命,前來幫著他,至於那人,自是連城固。
雖是驚異,連城手下,有這樣的一種人存在,更多的還是欣喜……欣喜在她的心裡,不是沒有他的,只是隱瞞了她,關於南涼的事情。
他並無把握,與著夏侯淵一仗,定能穩操勝券。
回到了南涼,暗裡收回了政權,收押了君長卿。
無法殺他,並不是所謂親情,與著君長卿,並無真正的血脈……他留下他,原因很是簡單,連城的庶出妹妹——上官安然,她跪在那裡,求著他。
提到了連城,他無法不停了下來。
上官安然小小年紀,已是為著君長卿,生下了個孩子。
那一刻,他想做的,不是別的,正是敲醒君長卿,誠然,與他之間……他對不起若桃,毀了他們的幸福,只是如今,君長卿明明,有愛他的女子,還有孩子。
若是,他能如此,定是知足!
處理過君長卿,便是剩下了引魚上鉤,夏侯淵支援的那些人,自是厲害……不過相比之下,上官朗有著經驗,早已將他們拿下,另有上官明,隨著回來。
帶著睿兒,回到了上官家,山上的墓前。
他回朝的事情,並未透露出去。
只是在著城牆上,掛了一具屍首,放出了謠言,同時派人,到達了東陵……他想,夏侯淵若是得知,君長卿謀朝篡位,加上自己,已是死去。
定是失了防備,而他要的,就是他失防備的這一刻。
沒想到,夏侯淵有心,與著姚淑珍聯手,逼著華商讓位,還有對付華楓……他怎能允許,東陵的河山,縱是為了連城,他也要送到華楓的手上。
他暗自調遣了軍士,沿路封鎖了所有的訊息。
與人對弈,不過贏在心計上。
誠然,夏侯淵將著每一步,皆是算到,唯獨一步,他早已有了記憶……對於君長卿,也是懷著防備,所謂的讓他監國,不過是反過來,監視與他。
試探他,究竟謀反的心,還有無存在。
結果,令人失望!
如今,早已傳了信與華楓,就在這一晚,並非是巧合,而是應和了夏侯淵的計劃……夏侯淵有心,藉著聯姻的這一日,將華謙送上皇位。
華楓清楚這一點,兩人定下了合作。
一裡一外,裡應外合。
就像現在,拿下了雙贏,只是君墨白的眸,倏然的轉冷……聽到,連城被人劫走,他實在是心急如焚,暗裡尋來,守在連城身邊的兩人。
一一的,問了個究竟。
心下的憤怒,一點一點的壓制不住。
對於連城,他那樣的呵護著,不想讓她,操勞過多的事情……唯有,炸死一事,讓她遭到了委屈,他是如此的想要彌補。
偏是,他的小東西,捧在手心裡的。
竟是被他,那樣的侵。犯與傷害,還是明目張膽……夏侯淵,你怎麼敢?你怎麼敢!
愈想,君墨白愈是,冷意連連。
索性,瞧著夏侯淵,頗有一絲氣急敗壞,唇上綻放著一抹妖冶:“之前,你派人到南涼,支援君長卿。如今,你派人到東陵,支援華謙。一來一回,兩邊的人數,加起來,已是耗費了不少兵力!偏偏這些兵力,損在了朕的手裡……”
突然地,君墨白道上如此,似是提醒般。
聞言,夏侯淵握緊了雙拳,墨髮隨著他的垂頭,散落了下來……隱隱的,泛著一絲冷漠,他不得不承認,終究小看了君墨白。
或許,從著一開始,他將著君墨白,當作了畢生對手。
只是啊只是,當著君長卿謀反,這一訊息傳來時,瞧著君墨白,如同喪家之犬……從那時起,心下已是不將他放在眼裡,過於輕敵。
他怎是忘了,君墨白不是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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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南涼當質子,所有人都以為,他不過是個奴才命,唯有君墨白……一眼看出,他的所有偽裝,從而不停地刁難,試圖讓他露出真面目。
這樣的人,怎是區區的失憶,便能抹殺得了的!
便是如此,他所言的這些,莫不是用來炫耀?!
夏侯淵這麼想著,耳邊已是接著,傳過了一語:“朕若猜的無錯,如今的北漠,君主不在,兵力薄弱!朕在此時,出兵攻打北漠,能有幾分勝算?”
似是談論天氣一樣,簡單的無謂。
然而,伴隨著君墨白,這麼一語道出,近乎詫異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