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洗手吃飯,隨口和貝拉聊著編造的日常,然後回到自己的臥室學習。
貝拉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但是從那一天起,裡德爾就開始逃學了,並且是光明正大地。
老師找他談話,裡德爾只用一句話堵住她的口:“如果我的成績拿不了優秀就任你們處置。”
屢勸不改,小測和作業又總是高分透過,老師根本抓不到他的把柄。最後她看看一臉無所謂的裡德爾,又看看一副(裝成)乖學生模樣的前桌,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難道這個班中了“只能存活一個模範生”的詛咒?
不是她跟不上時代,是這世界變化太快。
老師憔悴地妥協了。
最後一座大山也被推倒。
從此裡德爾順順當當地過上出門到學校上半天課,吃完午飯門鑰匙瞬移去舊屋,晚上按時回家吃飯睡覺的三點一線的生活。
舊屋的藏書不愧是貝拉和裡德爾親自挑選出來的優秀書籍。隨著閱讀量的增加,裡德爾逐漸摸到了一點魔法的門檻。
過去掌握的諸如阿拉霍洞開、熒光閃爍和漂浮咒等越發運用自如不說,他還學會了一些新的無杖魔法。儘管都是一些不怎麼費力的小魔法,但是極大地幫助了他對魔法本質的理解。雖然還不怎麼能說得清,他總覺得自己有些明白了它的一部分運作原理。
貝拉發現裡德爾週末去舊屋的積極性越來越高了。
她知道早晚有一天裡德爾會沉迷於魔法的研究中,不過她以為那是要等他拿到那把通往所有高深魔法的鑰匙——屬於自己的一根魔杖——以後的事了。
“早餐我帶去舊屋解決。”裡德爾拿著黃油和麵包就啟動了門鑰匙。
貝拉吃了一半的土司叼在嘴裡,愣了一秒。
看起來那一天也許會比想象中來得早?
裡德爾一到舊屋就奔向了儲藏室的包裹堆,連麵包都沒顧上吃,用漂浮咒和包裹一起送了下去,迫不及待地拆封翻找起來。
這是連續第三個週末他特意趕在貝拉之前來篩選包裹了——因為平時逃課瞞著貝拉的緣故,他只能在週末大肆拆封包裹——為的就是不讓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幸運之神這次終於眷顧了他,花了半個小時,裡德爾終於從各種亂七八糟的黑魔法書籍和物品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一枚貌不驚人的珍珠耳飾。
包裹裡的信件說明了它的功能:記憶影像。
可以記錄暴露在它的視野內的全部影像,只能檢視一個小時內的記憶。
——已經夠了。
一個月前從書裡知道了這種鍊金物品後,裡德爾就在想方設法地得到它。翻遍了舊屋的藏品,喝增齡劑去翻倒巷打聽,扮成舊屋之主套話……甚至他已經做好了所有的辦法都失敗後親自制作的準備。
好在經過多方打聽,他知道了幾個擁有這種魔法物品的家族,然後扮成某個成年巫師的模樣放出謠言說舊屋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反正舊屋的謠言也不少了,多這一個不多……總有許多傻瓜寧可信其有。
最後,他只需坐收漁利。
皇天不負有心人,這次終於被他等到了。
提筆給提供這枚耳飾的巫師寫了預約函,放進貓頭鷹的信筒裡,裡德爾這才有心情吃早餐。
貝拉姍姍來遲的時候,他正坐在椅子上慢悠悠地拆著一個小包裹,看上去心情不錯。
發現她的到來,裡德爾抬起頭,揚起一個不折不扣的純淨微笑:“貝拉,你來啦。”
——真相,不遠了。
第20章 …兩個人的未來
20…兩個人的未來
裡德爾一回家就偷偷對貝拉的房間做了一番詳細的考察。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晚上,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珍珠耳飾巧妙地嵌進了她臥室的吊燈裡。不湊近看,珍珠耳飾和水晶吊燈幾乎完美地融合成了一體。
第二天晚上,那種了無人氣的寂靜來臨後,裡德爾慣常地又謹慎等待了二十分鐘,這才走進貝拉的房間。
她已經離開了。
從吊燈上取下耳飾,他迫不及待地回到房間檢視。
珍珠耳飾盡職地從一個小時前的事情開始回放。
房間裡沒有人。那時他們大概還在吃飯,整個影像就是貝拉的臥室靜景。儘管無聊透頂,但是裡德爾為了某種,硬生生地堅持了半個多小時。
終於,貝拉走進了臥室。裡德爾頓時打起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