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的壓力陡然倍增,一方面又為因此產生的種種未來的可能性而興奮嚮往……潮水一般的情緒一波又一波,攪得她頭暈目眩。
——也許是暈車了。
貝拉從來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一回到家,她就扔掉了路上的胡思亂想,開始著手接回裡德爾的準備工作。
貝拉找來一大張牛皮紙,魔杖從太陽穴抽出幾縷如煙似霧的銀線,浸入墨水裡,又點了點羽毛筆,羽毛筆立馬跳了起來,自己蘸了蘸墨水,開始在牛皮紙上刷刷地寫起字來。
這是貝拉從第一天開始就進行的工作,每天寫下一段未來發生的事情,以便自己查閱。
不同於冥想盆,這種方法寫出來的記憶只有記憶擁有者本人能看到,是個儲存機密記憶的理想手段。
“《自然哲學的數學原理》飛來。”
拉開椅子,貝拉給自己倒了杯咖啡,書架上的一本麻瓜書籍安穩地落到桌上。一個書籤扭動了一會,把書成功翻到了自己所在的那一頁,然後得意洋洋地轉了個圈,這才一扭一扭地坐到頁邊沿處,充當一個兼職紙鎮。
貝拉沒想到自己活到這把歲數了,還有機會重拾學生時代書本學習的生活。為了更好地安排小裡德爾入學前的麻瓜界生活,她可謂是竭盡全力,恨不得把麻瓜文明翻個底朝天,確保自己沒有遺漏它的任何一點優缺點。而影響麻瓜歷史程序的近代科學更是必修之中的必修,這些她以前聽都沒聽過的東西現在學起來可真不是什麼愉快的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