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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三歲小朋友,若喜歡一個男孩子,也不會做每天放一顆糖每天到對方口袋裡如此幼稚的行為。

我沒好氣:糖是約定,我送的是便當。

小余扶扶鏡架瞅瞅我:老天。我說劉薇,你可不可以少做點這種尼姑的舉動。

我倒!

當然,小余的觀點並不能代表22世紀所有成熟女性的想法。而我自是接受不了好友的前衛思想,照常我行我素。

因晚上經常加班,早上急著上班,所以最能保證相見的時間段唯有午間用膳時。於是美美地打定主意,晚上發了資訊告知他哪裡哪裡碰面,隔日中午操了便當趕往約定的室內花圃。

坐在白色的長藤椅上伸了個懶腰,左等右等。尚未見他影子,自己卻是懶洋洋地靠住在椅背上,眯著眼睛仰望高空的玻璃天花板。撒入的一束束晌午的陽光,像是母親的手極其暖和。迷迷糊糊似是躺臥在天堂般地愜意,不小心就被瞌睡蟲招走了。

一個盹兒醒來,兀發覺自己睡在了他懷裡。

“為什麼不叫醒我?”我微窘地抱怨。

他揉搓著我的頭髮:“因為我喜歡抱著你睡。有這個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我嗯咳兩聲,對於那種小余所說的肉體和精神的一併結合,儼然是有必要先宣告。“於凡,那個,我不太喜歡在婚前就兩個人在床上抱在一起——”說完,自己的臉漲了一半紅,還不知他能不能聽懂。

他笑吟吟地回答:“沒關係。據研究報道表明,那種事情,並不是只有在床上才能討人喜歡。”

“我的意思是——”言未盡,消釋在了他伏落的唇底。

“我知道。”

一句體貼的喃語輕而易舉化解了我的顧慮,緊繃的身子繼而鬆懈。一次長長的交纏之後,我猶如走在雲端上的玄乎。他摟我入懷,手指若有若無地扶過我的腕處外側。

這讓我想起了前兩次不愉快的經歷。一是齊瑜離婚那晚吻了我後,突然莫名其妙摸我的心跳;二是黎若磊那夜故意咬我的耳垂,又觸控我的脈動。

斂起眉,我道:“於凡。我討厭別人隨意摸我的脈搏。”

他輕輕嗯了聲。

我抬起頭,才發現他臉上隱現疲憊:“他們說你早上去了院外?”

“去了C郊的平安醫院。”

“C郊?!”我大吼道。可知,心臟中心位於A市的東邊,近於港口和機場。C郊是A市最西的區域。A市之大,加上這兩處南轅北轍,普通車程尚需兩三個鐘頭來回。

他聽出了我的焦慮,安撫道:“沒什麼。車上也能睡。”

我卻是按捺不住地跳了起來:“你以為你騙誰!我又不是沒跟過院外會診。那種院外急救車根本沒地方可以讓人躺著休息。而且為了安全,也不準加速行駛。一般去C郊至少一日。老實告訴我,你早上幾點去的?”

他眯笑起:“你這是心疼我嗎?”

我咽口水,虎臉:“別叉開話題。”

“幾點走的無所謂。”他雲淡風輕地一筆帶過,拾起了我的便當,“對我來說,這三天來,它是最重要的。”

我搶過便當盒:“不行。說好了,以後不準這樣。不然,我們都不要在中午見面了。”嘴上硬邦邦地脅迫,心裡卻一絲絲蜜一般的心疼,鼓起了腮班子故意背過身。

他靠了過來:“我餓了。”

“除非你答應。”

“可我已經餓得不行了。看著你,就很想‘吃’。”

驀地想起小余那群好賭之徒放過“狠話”,賭我幾日失身。赧意浮起,我惡狠狠道:“你剛剛才答應過的。所以,兩個,都不準吃——”

“那我就是想要呢?”

“想要也不行。”我斬釘截鐵。

他聞此,忽地退身。

我煞是一愣:他生氣了?悄悄地轉回頭,對上他含笑的眸子,不由羞怒:“你騙我!”

他笑顏未減,攬住了我的腰。兩人順勢滾落在軟綿綿的草地上。和著柔緩的風聲,他細碎的吻沿著我的額,順著頰邊,一路來到敞開的襟口。緊接其修長的手指撥開了第二顆紐扣,指尖探入了內衣。

我慌措地伸手去抓。

他握住了我掌心,烙下:“我可以不急。但總有一天,它必須是我的。”

我望這雙美麗的眼睛裡,自信的光芒甚是掩蓋過了日光。心中禁不住起了些微的忌憚。

中心關於他們幾個的八卦訊息向來傳得最快。自確定了彼此關係,我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