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了。”
豆豆小臉更是皺成了一個包子,為了姐姐這一聲好,她又要花費不知多少時間和精力。
和外男私會這樣的事情要是被旁人知曉,她可就是跳進什麼河都洗不清了,回去必須好生計劃一番。
她輕輕從元湘懷裡掙脫出來,正色道:“那我該到什麼地方去找他?”
元湘笑眯眯拉著豆豆坐到床邊,從枕頭下取出一張字條:“喏,上面就是他現在的住址。他在那兒置辦了一所房子,說最近哪兒都不去,就在哪兒等著我。”
豆豆簡直快給姐姐和騷包男跪了。
姐姐把這麼重要的字條簡單地放在枕頭底下,就不怕被人發現端倪?還是她自信能把攬月閣裡上下人等全都拿捏在手心裡。
很明顯她根本沒有這麼厲害。
騷包男就更沒法兒說了,與其花那麼多的時間和銀子在寸土寸金的京城置辦一所房子等著和心上人見面,還不如趕緊想辦法來打動準岳父。
真是夠了!
豆豆一把扯過字條道:“那姐姐就好好在攬月閣替祖母抄經書,我先走了。”她覺得自己在這裡待不下去了,和姐姐談論騷包男這件事情太傷腦子。
元湘卻不肯放開她的手,有些焦急道:“那你打算找什麼藉口出府?祖母可比母親精明多了。”
豆豆笑道:“姐姐放心吧,我能出得去。”
說罷她拍了拍元湘的手,轉身離開了攬月閣。
宇文小廝說過最近幾日都在醉忘歸酒樓等著自己,她本來也打算這幾日就去赴約的。
她索性直接和祖母說四皇子想要在酒樓請她吃頓飯。
祖母對她和宇文小廝的事情知道得清清楚楚,並不反對他們做好朋友。
她可以為了姐姐的事情隱瞞長輩,卻不會為了自己要出去吃頓飯的事情欺騙祖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