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經無可轉圜,陛下演一場戲,斥責我一頓,罰一罰就是了!”
“你覺得皇上能同意這麼做?”肅王有些不相信的看了一眼瑞晗,小皇帝那麼聰明的人精,怎麼可能允許別人在他面前耍把戲。
“如果是小事,皇上可能不會配合咱們,但是王爺想想,要是真沒有軍費打仗,最倒黴的是誰?”
說著,瑞晗衝著肅王一頓擠眉弄眼,肅王也不笨,心中自然明白最倒黴的是皇上,要是華夏真的亡國,他不過是在做不了王爺,想跑多半還是可以的。
但是仁宗就不同了,沒聽說哪個叛軍或是敵國,將對方皇上放跑的,那些人一個個的,指不定多想將仁宗抓去餵狗。
“這樣一來,可要辛苦晗兒了!”肅王想明白了,自然心中也就清楚,這件事情的決定權已經不在仁宗手上,無論他願意與否,都要陪著肅王演一場好戲。
“你我夫妻,我自當護著王爺。而且,只有皇上在,王爺才能在攝政王的位置上做的安穩,才能為以後的事情謀劃,對不對?”
背黑鍋而已,肅王還會為難了自己不成?瑞晗心中如是想著。
出了攝政王府之後,瑞晗立刻前往天機令調集人馬,等到宵禁,立刻帶著兵分幾路,將兩家包圍起來,拿人的拿人,查抄的查抄,包括其名下田產店鋪全部被控制住,貼了天機令的封條。
瑞晗則等到事情差不多了,慢悠悠晃了過去。大門外面就聽見羅家有人正在院裡喊冤,喊了兩句便沒聲了。估計是堵上了嘴。
瑞晗心中感嘆,這些人與其在這裡製造噪音,為什麼不多想想,一會兒怎麼求饒呢?大概他們也知道,求饒是沒用,也許不光是沒用,反倒會給自己增加不利局面。
“讓他喊,可以喊大聲點!”瑞晗下了轎,一邊說著,一邊從大門進入。
院子裡綁了一大家子,男女老少,看到還有一個年近八旬的老者,和幾個尚未成年,低聲哭泣的孩子——瑞晗突然有點後悔幹嘛親自過來這一趟。
院中火把燒得噼裡啪啦作響。瑞晗像是被火舌燙到一般別過眼去,正看見一大幫子穿金戴銀,一身綾羅綢緞的小妾,小廝、丫鬟們,正戰戰兢兢地擠在一起哭泣。
瑞晗看到其中一個長得特別漂亮,打扮也是極其頂尖的年輕女人,心中一動,便叫人將她帶過來。
手下人得了瑞晗的命令,拽著女人的胳膊將她推到眾人面前。
“把老人孩子帶到後堂安置,別太為難他們。”瑞晗先吩咐了一聲。然後問那個美貌女人,“你是這府中什麼人?”
“民……民女,是府上二少爺的侍妾。”那女人戰戰兢兢的說著,像是十分害怕瑞晗的樣子,瑞晗心中一陣好笑,自己什麼時候成了會吃人的老虎。
“適才大聲喧譁被打暈的又是哪一個?”
瑞晗擠出一絲笑容,似乎是想讓那女人覺得她沒那麼可怕,只不過事情似乎沒達到她想要的效果,那女人更加害怕,連身子都顫抖起來。
“是,是大少爺!”女人似乎很是害怕,身子不住的顫抖著,彷彿下一秒就會直接躺倒一般。
“不是你相公啊,真可惜!”瑞晗漫不經心地說,一邊不住打量這個二房的側室,一頭金翠,頸間掛著的玉佛是上等寒玉所制,耳環上的鴿血石,雖沒有肅王前兩日送她的那顆大,但是品質還要好些。
瑞晗心中估算著,這一身行頭沒千兩銀子是下不來的,這還不是正經妻室,要是那正經妻室不知道要穿成什麼樣子了。
“瑞晗夫人,大庭廣眾之下,還請放開下官孩兒的房裡人!”羅家家主當今刑部尚書羅宜說道,他們羅家是世家大戶,朝堂之上,鄉野之中,有很多他們家族的人把控著權勢。
“不知下官犯了什麼過錯!需要如此勞師動眾!……下官與馬大人乃是至交,這其中是否有什麼誤會?”
你犯的錯自然是你貪得太多了。瑞晗心中冷哼,你還好意思把馬致遠搬出來,覺得有用是嗎?要是有用,她馬瑞晗還來跑這麼一趟做什麼。
“沒有誤會,我聽聞有人報告羅大人意圖謀反,今天特意前來搜查。羅大人是我父親是舊相識,我是知道的。”
瑞晗停頓片刻,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說:“本來我心中想著,就憑你與我父親的交情,我也是該給你隱瞞一下。但茲事體大,我也不能輕縱不是?若是舉報人所說是真的,那我也跟著攤上大事了!”
瑞晗話音剛落,便有侍衛從羅家搜出龍袍冕冠等違禁物品。這些證物是仁宗友情贊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