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怕的是無窮無盡的羞辱。那教主也不知從哪裡拿了一塊非絲非麻的小方巾,那方巾之上有著極大一股藥味,他手法迅捷,將那方巾在沈靜舟手上繞了幾圈,打了一個結。包紮好後,放開了他的手,又說道:「你還要尋死覓活的話,就不要怪我做出什麼讓你後悔一輩子的事。」說了這句話,轉身走了出去。
沈靜舟只覺得驚魂未定,最後那一句話更是讓他心驚不已,知道這人殘忍之極,什麼都做的出。自己死了也就算了,連累了父母卻是於心難安,他自小受盡呵護,從來沒有這般無助,覺得自己有如廢人。這幾日變故之多,已經讓他心力交瘁,加上昨夜受了這般的羞辱,真的第一次體會到何謂了無生趣。只是想起自己父母,心裡一酸,想道:「我就是要死,也要在死前和父母見上一面。」
他坐在那裡怔怔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一個小童子走了進來,扶他到隔壁房內,服侍他洗了澡,又給他換了套新衣,將他送回房中。接著又有一童子進來,送上幾樣精美菜餚。沈靜舟拿起筷子,卻是食不下咽,勉強吃了兩口,眼淚滾了下來,便放下筷子。他以前很少流淚,從昨夜起到今天,卻是眼淚流個不住。心中也不知罵了幾千遍自己的無能。
這天晚上,沈靜舟睡在床上,卻不能入睡,惟恐那教主又來侮辱自己。所幸房內一直靜悄悄的沒有聲息,正鬆了一口氣,眼睛慢慢合上時,忽聽門外似乎傳來輕輕咳嗽,跟著腳步聲響,一個蒼老的聲音開口道:「還是那樣咳嗽嗎?」跟著有人說道:「只是天氣寒冷的緣故,不必擔心我。」
沈靜舟聽到那聲音,心裡一動,心想:「想不到在這些人中,也會有說話如此溫柔的人。」他並未起身,也不知道是什麼人。那兩人似乎都走了出去,房中悄無聲息,只是那句溫柔的言語,便似烙在腦海中,翻來覆去都聽到那聲音。
又過了一日,這晚沈靜舟正在房內獨坐,忽然聽到腳步聲響,回頭一看,見到那猙獰之極的面具,一顆心便沉了下去。
那教主將他抱上了床,扯下了帳鉤,沈靜舟全身發抖,只覺得又要走入那惡夢之中去了。
那教主將他的衣服脫去,沈靜舟只覺得自己的腰被抬高,跟著堅硬之極的性器插進了自己的後穴,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雖已不是第一次,卻因為第一次的恐怖回憶,使他的身體更加緊繃,進去也更加困難,無形之中又加大了疼痛。
那教主卻彷佛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一般,沈靜舟只覺得那堅硬的慾望插在自己的後穴之中,眼前金星直冒,疼的不知如何是好,呼吸困難,然而那性器卻還只進去了一點,忽然感到自己的雙腿被抬了起來,那堅硬的慾望終於全根直入,劇痛之下,又是一聲慘呼。
那教主卻不容沈靜舟緩過氣來,高高的抬起他的雙腿,大大的向兩邊分開,那堅硬灼熱的慾望一下一下向裡猛進,沈靜舟疼的無可如何,只得咬緊牙關,不使自己發出求饒之聲,只求保留那一點可憐的自尊,只是到得後來,沈靜舟實在無法忍受,哭喊道:「求你……求你不要……我疼的受不了……不要,求你……」那教主卻是一點也不加憐惜,反而俯身下來,吻住了沈靜舟,讓他再也無法開口求饒,而身下的抽插卻是片刻不停,越來越有力。沈靜舟只覺得自己已經沉到了那無底的黑暗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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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教主有時來他這裡過夜,有時卻是一連幾天不來,他不來時,沈靜舟便暗自慶幸。他來的那些晚上,卻總是要咬緊牙關,忍受那巨大的疼痛,難堪的侮辱。幸好這教主似乎對床笫之事並不愛好,從沒有什麼怪異的癖性來折磨沈靜舟,更不會在一個晚上連要他好幾次。沈靜舟對此是謝天謝地。
如此月餘,氣候漸漸轉暖。沈靜舟平日極少走出那間房,這一天卻覺得實在難受,便想出去走走。他走出房門,卻沒看見有人來阻攔自己,便慢慢走了出去。知道不可能逃出去,索性聽天由命。自己不去尋死,乃是抱了見父母一面的一絲希望,只是這希望有多渺茫,卻顧不得了。
他越走越遠,一邊走一邊四處張望,只見這裡原來極是空闊,恍如世外桃源一般,雜花生樹,有山有水,更有一座座的小房子或連在一起,或遠遠分開,都以不去皮的松木搭成,天然雅緻之外,更特意做得精緻小巧。
他過了一座小橋,再走過去時,只見遠遠的有一個獨立的小舍臨水而建,也不知裡面住了什麼人。 他這一月之中,心中傷痛卻是絲毫不減,此刻看到這個精雅的小水閣,周圍更無別的房子,忽覺一陣輕鬆,便大著膽子走了過去。
走過那小小的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