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手建立的集團,也對得你的良心,但是你說對得起我,那就免談了…你摸著自己的胸口說,你都為我做了些什麼,在我落難地時候幫到我什麼了,在我的別墅被人包圍破壞的時候,又在做什麼…哼哼。你這個無恥的勢利眼,在我倒黴的時候,我沒有從你眼裡感到一絲一毫應有的尊重和恭敬。相反,我卻看到了一個小人得志、落井下石的可悲嘴臉,呸!臨走了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成王敗寇嘛,反正歷史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不過…我勸你還是好自為之吧,眼前這個所謂地企業還能存在多久還不知道呢,這個時候就露出自己真實的嘴臉來,未免高興得太早了點兒吧,哈哈…”
好脾氣的夏偉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地厭惡。深深地吸了口氣。毫不怯懦地盯著徐家偉的眼睛,義正言辭地說道:“徐總。這是我最後一聲這麼稱呼你了,既然到現在你仍然不體諒集團的善意和寬容大度,那今天我就拼著被處分也要告訴你一件事:我所說的集團並不是你想象中的琅勃拉邦集團,而是有著八萬軍隊控制的緬甸、寮國數百億產業的緬東集團,我所說的徐總並不是你,而是我們所有弟兄們共同尊重的元老、你的父親徐家偉大哥,至於你,根本就得不到弟兄們地尊敬,甚至得不到任何一個人地同情,因為你的人品實在是令人唾棄!實話告訴你吧,這次要不是康總念及徐家一脈,力排眾議阻止了弟兄們地行動,你徐子良早就橫屍多時了,哪裡還容得你在這兒滿嘴噴糞?你別自己很聰明,以為拿著錢逃到美國或者別的地方就龍歸大海了?做夢吧你!只要想要你這條小命,你就算是躲到天涯海角都沒有用,對待叛徒,對待我們的敵人,弟兄們從來不會手軟…”
“你這個混蛋,給我住
徐子良勃然大怒,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夏偉聰的鼻子罵道:“你居然敢威脅我?就憑你這個小人也敢威脅我?笑話!我知道自己虎落平陽,但今天我還是得對你提出個善意的忠告:別以為你會從我離職中獲得什麼好處,更別以為自己從此得勢了,你一個小小的打工仔真的能翻天不成?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徐子良會回來的,我徐家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軟弱無能,整個集團光我父親所佔有的股份就足以再建立兩個這樣的越南企業集團,知道嗎?醒醒吧!這裡的一切是我的,就算現在不是,早晚也都是我的,跑都跑不掉!你記住自己今天所說的話吧,千萬別讓我回來的時候再見到你。”
夏偉聰似笑非笑,用充滿憐憫的目光看著他:“既然是這樣,我再告訴你一條最新的訊息吧,康總和幾位老總再三挽留不下,終於在前天同意了徐家偉總裁的辭呈,冷鋒大哥順利接任。徐家偉總裁已經於昨天飛回香港安度晚年去了,康總慷慨地把他在集團的所有股份全轉成範總經營的香港公司的股份了,並任命他為香港公司的監事會主席,從今以後,你們徐家與琅勃拉邦和此刻的越南企業集團再也沒有半點兒關係了。弟兄們都很惋惜,集團的靈魂人物、德高望重的徐大哥勤勤懇懇一輩子,到頭來卻離開我們這個集體黯然離去,全都是因為你這個不孝逆子,全都是為了讓集團老總們留下你的這條爛命,可惜啊!你到現在還如此執迷不悟,還希冀著報仇雪恨…既然話說開了,我不妨再告訴你,要是沒有康總的一系列安排,以不惜得罪中國和越南政府為代價,你將會使得自己父親的數億美元投資化為烏有,數百名弟兄將會受你連累而斷送大好前程,還好,康總力挽狂瀾挽救了你,終於逼迫越南政府做出了大幅度的讓步,可是你還…我見過許多自私狂妄的人,但卻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自私狂妄的,算了,不說了,你這個人不值得我說這麼多,好自為之吧。”
看到徐子良面如死灰地癱坐在那裡,夏偉聰搖了搖頭,壓低聲調:“你快走吧,從寮國秘密趕來的特勤處弟兄們已經在暗中保護你一個多月了,此刻他們就在樓下的車裡等你,保證你離開越南前的人身安全。另外,康總已經通知緬甸駐越使館武官和二秘在河內機場等你了,他們將會為你辦理一切離開越南的手續。唉…咱們康總對你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就好自為之吧!”
從走出洋樓的那一刻起,直到順利飛抵香港,萬念俱灰的徐子良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半個月後,弄明白了其中一切的徐子良給父母留下張紙條,便從家中悄悄出走,此後無論康寧透過多少的關係、動用多少人馬都無法再找到他。
五年後,徐家偉夫人接到一位日本女子打來的電話,徐家偉、範淮東等人馬上飛赴日本北海道,在海邊一個小鎮小酒吧裡看到了被肝癌和毒品折磨得瘦骨嶙峋奄奄一息的徐子良…簡陋的小酒吧是徐子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