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寧非常驚訝,再次出聲:“主席…”
丹睿拍了拍他的肩膀,眼裡滿是鼓勵:“你聽我把話說完。^^^^像以往爆發這麼大的疫情。我們國內早就大亂了。但現在局勢平穩,人民的生活並沒有受太大影響。這些都是你的功勞啊!我們緬甸在國際上的地位提升了很多,美國和歐洲那些大國,對我們都表現得很尊敬,雖然這其中有他們得向我們求取葯物和疫苗的原因,但你地個人魅力也不容小視。還有我們地近鄰印度和泰國表面上也服服帖帖的,不敢再在邊界問題上過多做,可見時代真地不同了…”
康寧恭敬地道:“我不敢貪功,這一切都是主席你領導有方!”
丹睿仰頭嘆息了一聲:“哎,要是我再年輕個三十歲有多好,這樣就可以一直與你共事,領導緬甸前進了。不過現在也好,我可以躲躲懶。在一旁看著你如何把我們的國家建設好,讓人民徹底擺脫貧困…真的挺好的…”
說完,他又拍了看康寧的肩膀。渾然沒有發現康寧此刻地背心已經被冷汗浸溼了。
回到家的時候,康寧還一陣後怕,他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是不是表現得太搶眼了,功高震主是每一個人臣都需要注意的問題,丹睿那番話,到底是真心實意,還是另有所指?
康寧心情還未完全寧靜下來,艾美又告訴了他一個震撼性的訊息:琅勃拉邦,徐家偉遞交了辭呈,請求允許他功成身退。回到香港去頤養天年。
越南榮市海濱的那棟法式建築裡。強作鎮定的徐子良送走了新任榮市市長後,終於控制止不住劫後餘生的狂喜。大聲吼叫起來。吼出壓抑已久的幾聲,他地心情略微鬆弛,上到二樓坐在沙發上無聲地哭泣起來。
終於自由了,不容易啊!
徐子良知道自己這次能獲准離開越南絕非易事,他猜測一定是自己父親利用原有關係,在越南高層為自己奔走才換來今天的這個結果,結束讓自己心驚膽跳的被軟禁境況。想到自己父親年逾五旬鬢角已白,卻為了自己地事情腆著老臉四處求人,徐子良心裡就感到萬分愧疚和沮喪,同時也充滿了怨恨…要不是康寧幾次三番地壞了他的好事,此時他的成就絕對不會在香港商界混得風生水起的範淮東之下。
徐子良之所以看不起自己的妹夫範淮東,並非是範淮東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而是徐子良堅定地認為:要不是有康寧和自己父親在背後一次次的頂力支援,無比信任地付出一筆筆巨資給範淮東打山河,天賦平平長相普通的範淮東絕對不會有今天的顯赫成就,決對不能踏入世界華人名流這個炫目的***裡,最多也就是在香港苦苦支撐那個不入法眼地公司,頂天了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營營苟苟地億萬富翁。*****
因此,極度自負的徐子良更是感到不公和怨恨,以至於忘記了自己無恥地背叛和出賣,忘記了自己創業之初曾經得到過康寧多少無私的支援和百倍的信任,此時他的心態已經極度扭曲,把一切都怪罪到康寧和自己軟弱的父親頭上。
“徐總,機票已經辦好了,中午十二點四十分飛河內,這是聯程票,你只需要在河內機場籤票即可轉乘下午四點飛香港的班機。”
中等偏瘦、長相斯文的集團事務部經理夏偉聰把機票遞上,善意地提醒道:“徐總,這是本週內河內飛香港的唯一一班飛機,還是在緬甸和寮國恢復對越南的葯品供應,疫情得到初步控制以後剛剛開通的,千萬別延誤了…”
徐子良擦去額頭上的汗珠,接過機票看了看,然後不滿地打斷了夏偉聰的話:“你怎麼不親自送我去河內轉機?是不是看到我灰溜溜離開,你心裡很滿意,是吧?哼…就憑你這點兒水平,我離開了你也混不到哪兒去。”
夏偉聰眉頭一皺,隨即壓下胸中的怒火,恭敬地解釋:“請徐總別誤會!偉聰絕對不是這個意思,自從徐總到任以來,我自認為自己兢兢業業沒有犯任何錯誤,在徐總遇到麻煩的這一個月時間裡,我和中層的弟兄們沒有一刻停止過自己的工作,否則咱們的企業集團決對不能保持今天的正常運轉,甚至還有可能會被由越南政府在背後支援縱容的越南人搶劫破壞。因此我本人可以毫無愧疚地說。我和絕大多數一線弟兄們對得起集團,對得起徐總。對得起自己的良
徐子良沒有想到這個平時唯唯諾諾只知道埋頭辦事地下屬竟然敢在自己面前說出這樣一番不卑不亢地話來,剛想要翻,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尷尬境況,好不容易抑制心中地憤怒,側眼看著站立眼前的夏偉聰。嘲諷地道:“哈哈!我怎麼會不知道呢?…我當然清楚你對得起這個由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