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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讓幹不讓幹?有人告訴我,拉尼亞斯值班的時候玩過他。哎喲,總算完了。那個可惡的東西問:好了嗎,好了嗎?誰頭一個?這麼亂哄哄的我可沒有興致了。這兒有根細線可以拴嘴巴。山裡人,別鬆手,說不定它會飛掉。有自告奮勇的嗎?卡瓦抓住屁股;魯羅斯,別讓它的嘴巴動彈,無論如何也要把它堵住;我來捆住爪子。咱們最好還是抽籤吧,誰有火柴?把一根火柴的頭去掉,其他的火柴給我看一下,我是個老手了,別想弄虛作假。該輪到魯羅斯。喂,你知道它讓幹不讓幹呀?我可沒把握。這笑聲像是在啄什麼東西:“魯羅斯,我答應了,不過僅僅玩玩而已。”假如它不讓幹呢?安靜,好像是准尉來了。幸虧他從遠處過去了,我可是個男子漢。要是咱們玩准尉一下怎麼樣?那個可惡的東西說,博阿幹過母狗。他幹嗎不玩那個胖子呢,他至少是個人呀。他被關禁閉了,剛才我看見他在飯廳,正在飯桌上打低年級的八個狗崽子。也許它不讓幹。誰說害怕?有人說害怕嗎?我把一個班的胖子一個一個地玩一遍,他們一個個像萵苣那麼鮮嫩。“美洲豹”說:“咱們訂個計劃,這事很容易。”是誰抽到那根簽了?母雞靜靜地躺在地上喘氣。那個山裡人卡瓦抽上那根簽了。你們沒發現他已經準備試一試了嗎?母雞已經死了,沒有用了。最好讓博阿玩一下,他的傢伙早就著急了。

已經抽過簽了,沒什麼可說的,這母雞你玩不玩?要麼我們就像你們村裡那樣幹你一通。沒有小小說嗎?把詩人叫來,讓他講一段故事怎麼樣?純粹瞎編,夥計們,我只要一想那玩藝兒,就急了,只要心裡想。喂,我如果染上病怎麼辦?我的心肝,你怎麼啦?小鄉下佬,你怎麼啦?你從什麼時候起往後縮啦?你知道博阿玩過那個瑪爾巴貝阿達母狗之後,比你媽還健康。小跳蚤,說說你的胡思亂想吧,你沒聽說過母雞比母狗要乾淨衛生嗎?哪怕弄死了,我們也心甘情願。巡邏隊呢?是瓦里納那個笨蛋值班,星期六的巡邏隊是官樣文章。如果有人告密呢?那“圈子”就開會研究:被玩過計程車官生會不會是告密分子?可是你能張嘴說,你被人玩過啦?咱們出去吧,要吹熄燈號了。混蛋,把燈拿下來。那可惡的東西說,好吧。它可要獨自留下了。把它遞給我。你拿著。我嗎?就是你。你能肯定母雞後面有窟窿嗎?除非這隻小嫩雞還是個雛兒。你們看,它還在動彈吶,說不定是隻肥公雞。別笑,對不起,別出聲。這笑聲真讓人討厭。你們看見山裡人那隻手了嗎?你在撫摸它呀,強盜。我正在找那個說“別動我”的人。我已經找到了。夥計,他說什麼?有窟窿嗎?請安靜,看在各位聖徒的面上,你們別笑了!大家睡著了。真笨!我弟弟說,山裡人是壞蛋,比什麼都壞。叛徒,膽小鬼,連心肝都是歪的。堵上他的嘴,婊子養的!甘博亞中尉,這裡有人正在玩母雞。魯羅斯說,十點多了,快十點一刻了。你們看看有沒有哨兵?我也玩一個哨兵。你什麼東西都幹,我看你胃口不壞,你起誓,你沒玩過你那神聖的母親嗎?寢室裡沒有哨兵,但是在二班可有,咱們不穿鞋出去吧。我要凍死了,說不定感冒了。我坦白,只要聽到哨聲,我拔腿就跑。咱們上樓梯吧,彎著腰,警衛室能看得見。真的嗎?咱們悄悄進寢室。“美洲豹”,鬼東西,你說什麼只有兩個哨兵?那邊有十多個侏儒呢。那麼跑嗎?誰?你知道哪個是他的床。你過去,我們不會玩別人的。這是第三隻雞了,你們沒聞到有股饞人的味道嗎?羽毛都掉了,我看它已經死了。死沒死?說呀!你總是幹得那麼快,還是僅僅玩母雞的時候如此?你們瞧瞧這個婊子,我想是那個山裡人把它弄死的。我嗎?它沒法呼吸,所有的窟窿都堵死了。假如它還在動的話,我起誓那是在垂死掙扎。你們認為動物會有感覺嗎?感覺什麼?傻瓜,莫非它們有靈魂嗎?我是說它們會有快感嗎,就像女人那樣?瑪爾巴貝阿達那隻母狗跟女人一個樣。博阿,你真叫人噁心。瞧瞧你乾的那種事。喂,那娘兒們站起來了。它開了心,還想幹嗎,怎麼樣?它走起來像喝醉了似的。現在咱們當真要吃掉它嗎?你們別忘記那山裡人在雞裡留種了,誰要吃了,會下蛋的。我不知道人家怎麼宰母雞。安靜點,用火一燒,細菌就死了。你揪住它的脖子,提起來一擰。博阿,你按住它,我來開刀,你抓住它。

好的,先生,舉高點,爪子放好。現在它可完蛋了,好傢伙,全擰碎了。好傢伙,全擰碎了,聞著爪子上的這股臭味,誰能吃它呢?你起誓,火燒可以殺死細菌嗎?咱們去點個火堆,不過得遠一點,到圍牆後邊更隱蔽一些。安靜點,我把你分成四塊。快爬上來,抓緊,笨蛋。那個侏儒在怎樣地跳腳呀,你還等什麼,還不趕快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