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婉兒會突然到訪洩露天機。
周萋畫怎麼還主動想問呢。她就不擔心陶婉兒說出自己就是啟兒的生母。
自己已經遭遇一次劫難,不能接二連三的在招此劫。
一聽周萋畫這麼問自己。陶婉兒微微一笑,“瞭解不瞭解,事實就是事實!要不然,啟兒是怎麼出來的!”
啟兒?與啟兒有什麼關係!周萋畫一聽這眉頭不禁皺在了一起。
啟兒怎麼出來。那得問你跟周午爍!
周萋畫緊緊抿著嘴,咬著牙,藏在袖口下的雙手。緊緊地握著。
卻聽門外突然出來一個聲音。
“哎呀呀,哎呀呀。這是誰來了?”一個女人如同潑烏鴉亂叫的聲音傳來。
隨後就見年氏扭捏的身子,從前門走出來。
今日的年氏精心打扮過,她穿了一件亮藍色的曲裾,走路一扭一扭的,手裡拿著一個帕,該媒婆似的不斷的往前揮舞著。
她的身後,感覺沒有表情的周午爍。
“啟兒,啟兒,怎麼這麼調皮跑,跑侯爺這裡了!”還沒見人先聞其聲,聽說這陶婉兒對啟兒很是喜愛,為了博眼球,年氏故意很親熱地喊著啟兒的名字。
啟兒一聽她的聲音,害怕的一哆嗦,推開攬著他的陶婉兒的手,朝周萋畫奔去,“四姐姐!”
他說在周萋畫的懷裡,頭都不抬一下,渾身都在瑟瑟發抖。
陶婉兒一看啟兒這般模樣,眼睛一豎,就知道這年氏平日裡對啟兒不好。
卻說,在此時,那年氏笑盈盈地邁過門檻,她小碎步往前快走,眼眸垂落地面,盈盈施禮,“給侯爺請安,給少主請安!”
她頭埋下,彎下身子行個大禮。
年氏就是典型的婦道人家性子,他早就聽大街上的人說,合議團的少主對周午煜有意思,自己奴婢死了都沒追究。
左思右想之後她急了,如果這陶婉兒真的和親嫁入侯府,那日後可就是侯府的大夫人了,便也不管周午爍那也不樂意,就把他給拉來了。
一看年氏這般嘴臉,陶婉兒冷冷一笑,早就看出她是個欺軟怕硬的主,所以不等周午煜說話,她邊道,“起來吧!”
年氏笑盈盈地抬頭,“謝陶少……”
她話還沒說完,就說不下去了,她認出了陶婉兒就是林珠兒,“啊!你,你不是……”她驚呼一聲連連後退,拉住自己丈夫的衣袖,指著陶婉兒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周午爍原本低著頭在想自己的心事,他是跟年氏兩人獨自來京城的,他那些寵妾嬌娘可都在洛城,本打算實在,京城在找一位嬌娘,卻不曾想,竟然遇到了周午煜喊冤的事。
好不容易風平浪靜了,他約了兒時的玩伴,一同去康平坊找找樂子,被年氏拉來豈會高興。
聽到年氏結巴的聲音,他緩緩抬頭,“啊!”看清陶婉兒的長相,他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一看周午爍夫妻驚惶失措的樣子,周萋畫便知道,這是愁人見面,年氏想貼熱臉,結果貼在了馬蹄子上了,她冷笑一聲,抬眼看向陶婉兒。
只是讓周萋畫讓吃驚的是,陶婉兒的臉上,竟然也掛滿了驚愕。
見陶婉兒抬起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周午爍,“你,你……”
被陶婉兒這麼一指周午爍俊俏的粉臉漲紅,雙腿都在瑟瑟發抖,“珠兒。你,你怎麼在這,你怎麼變成了合議使……”
“哼,你還認識我!”陶婉兒冷笑一聲,隨機卻看她突然奔潰,如發現獵物的母獅般從圈椅上站起,一下子衝到周午爍面前。衝著他的下半身就是飛起一腳。“好你個騙人精!”
周午爍那小體格也就騙騙小娘子們,莫說這會武功的陶婉兒,就是他屋裡的母老虎年氏他都控制不住。
於是隨著陶婉兒站穩在地上。周午爍“嗷吼”一聲慘叫,護著下半身往後退後幾步,然後躺在地上慘叫,“珠兒。饒命啊,我不是有心要騙你的!”
陶婉兒眸光兇狠。分分鐘都能把周午爍殺死,“好你個周午爍,竟然敢聲稱自己是項頂侯!”
“珠兒啊,我不過是過過嘴癮。你,你現在不也改名了嘛!”周午爍顯然沒聊到事情的嚴重性,竟然還在狡辯。
這下陶婉兒徹底努力。“好一個改名,今日我若不將你千刀萬剮。我就不是陶婉兒!”說完,她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周午爍的領子,“來人吶,把人給我帶走!”
她凶神惡煞地嘶吼。
“嗚……”原本早已嚇壞的啟兒終於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