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其餘的事不在我們辦差範圍內,大嫂請儘管說。”丁訊趕緊表態。
那婦人便接著說:“他們想去‘老虎口’,先尋來這裡,又聽說這裡他的扳梢本事最好,所以想請他去,先給了十兩作定金,回來後再給十兩。當家的原本不想去,可是他們給的銀子很多,二十兩銀子,我們家要掙上好幾年,這幾日活兒又不多,於是他就同意了。”
婦人將那天的情形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鬱竹看了看三度,兩撥人目的雖然不同,但是尋的藉口甚至許下的銀子數目都一模一樣,怪道三度一眼認定他們是壞人。
“不是說‘老虎口’進不得麼?”丁訊皺眉道。
“並不是進不得,而是不容易進去。”另一個三十來歲的精瘦漢子道,“‘老虎口’魚蝦極多,只是石頭多,水又急,十分危險,我們村裡也只有二度、壽南他們,在湖中其他地方魚蝦少時,才會去那裡。‘老虎口’靠近雲湖山莊,若給官府發現,說不定是殺頭的大罪,所以村裡人輕易不對外人講。”
那婦人接著道:“第二天一早當家的便走了,可是――”,說到這裡,她嗚咽起來,”如今都過了五天,他還沒回來,也不知是死是活。我一個婦道人家,能有什麼法子,只好去告訴三度。”
三度介面道:“這幾天,我一直四處打聽,因為事關‘老虎口’,我也不敢過分聲張,只是告訴了壽南他們。剛才我在茶館聽了你們的話,以為你們就是那天來的人,便匆忙找壽南他們商量,大家就想了這個法子。”
原來這便是二度的家,三人均是二度的好友,那個三十開外的紅臉漢子就是壽南,長臉漢子叫令根,精瘦漢子是阿狗。
鬱竹和丁訊互相看了一眼,兩人心中都已瞭然。
“二度他――”婦人看了看鬱竹,囁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