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剛他打電話給喬勝利,就說明他今天來了。遠水救不了近火。”
司徒陽等車都開走了,又說:“你能不能把我沒想通的事,實時給我解答一下?”
徐向言一驚,以為司徒陽看出什麼端倪了。
“這個表情幹什麼。”
“沒有,我嫌你笨。你自己想。”
“老婆大人~”
這個稱呼更讓徐向言鐵了心,這傻大個就該什麼事都不知道,圍著自己團團轉。
兩個人確定了方位之後繼續出發。
“我見習期就要滿了。”
“在京南軍區的?”
“嗯。”
“你是要出去,去總部嗎,我記得你提起過想搞醫學研究這些玩意兒。”司徒陽不看他。
徐向言搖頭:“不了。”
“那去哪裡?”
徐向言沒吭聲,又走了一會,太陽進了雲層,陰天了。
“你想一直留在這裡當教官嗎。”
司徒陽有些摸不著頭腦,又點頭,又搖頭:“其實,你也知道,我沒有家人,所以無牽無掛的。我就算出去了,也沒地方去。我自己家的房子我都賣了。”
“出去做生意這種,你考慮過嗎。”
司徒陽想問你陪我嗎,又問不出口。
兩個人幾個月的感情,徐向言是不是能接受他這樣問。
“其實我不想當醫生。我想搞學術方面,但是覺得這想法好像也只是我大學裡有的,現在不想了。”他頓了頓,“我老師,老說,年輕人的腦子,就是不清楚。我覺得挺對的。”他自嘲的笑了笑。
司徒陽以為徐向言要跟他說國家為重,兒女私情該放下,我們分手吧這種話。
一個呆頭呆腦的少校腦洞這麼大的確不是件好事。
司徒陽開口制止他,叫他別繼續:“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徐向言看他那表情又覺得不對:“說什麼?”
“你非挑在。”司徒陽看了看周圍,“在這種鳥不生蛋的荒郊野嶺,跟我說這種話。”
徐向言停下腳步:“當初你跟我告白不也只是在宿舍嗎,怎麼我跟你就不同等待遇了。”
司徒陽看到眼前的山坡,忽然想起:“我們走了是不是快一百米了。”
徐向言嘆了口氣,說是。
司徒陽往周圍看了一圈,望了眼太陽方向。
前方是山坡,左右兩邊的路都不靠譜,要麼回到綠旗重新判斷方向,要麼翻山。
司徒陽和肖靈說好的是,肖靈回去跟著最快走到這裡的兵,他則儘快到終點,守在附近。除了詳細的顏色標記外,司徒陽花了十分鐘記住了這塊地方的地形
終點可能在山頂,也可能根本不在這裡。
“阿陽,阿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