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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多數人繞過藍標,卻依然遇到重重陷阱,他們都開始同司徒陽和肖靈之前遇狼那次一樣,掐準時間點被埋伏。自嘆運氣不佳,遇到隱藏性陷阱。卻不知道,其實是有那樣一支隊伍,被任命來給他們做絆腳石,將他們希望成為海鷹戰士之目標越拉越遠。

而一直尋找對方的司徒陽和徐向言,也一再錯過。

司徒陽在李指導員過來試探情況的一次,同他商量了指標問題。

受到意外性傷害的人員是否可以算入存活者,譬如傷口意外受傷後發炎,導致發燒,使該人無法繼續前進。司徒陽當時說的是,這畢竟是意外,假如不發炎就不會無法繼續比賽。說罷他還補充,我當年也是特種兵,我正式被選出來之後,要求也沒有如此嚴苛。

李指導員當時的表情算是糾結,他說,我倒願意多留下些人,可是到了實戰上,連對自己的傷口進行處理都成問題的兵,我留下他做什麼。哦,不是我留,是我們的祖國,留下他做什麼。

然後給了一個公式化微笑。

司徒陽再也沒有提起這個問題。

野外生存訓練任務,第十一日晨。

肖靈和司徒陽商量了快一小時,終於決定分頭行動。

他們在路途中已經遇到了八個兵,其中六個都死活咬牙說自己能撐下去。另兩個,都是餓暈過去,於是兩人直接呼叫李指導員,叫人來將他們抬走

聯絡過後,還在朝著終點前進的人數,數字是21。

那是原本一個組的人數。

徐向言是中午的時候找到司徒陽的。

肖靈拿著無線對講機往回走,走了之後瞞著司徒陽和徐向言聯絡之後,大致描述了司徒陽的方位。

找了這麼久都遇不到,這次只橫了一座山坡,隔開兩個人。

徐向言看到司徒陽的時候,他坐在一塊石頭上,啃著壓縮餅乾。

他一直走到他背後的時候,司徒陽都好像沒有察覺。

喬殷在後邊抱臂站著,不動聲色。

徐向言一時又不知道怎樣開口,突然覺得好笑。

“喏,吃不吃餅乾?”

司徒陽轉身,朝著徐向言遞餅乾。

徐向言接過,咬了一口,還給司徒陽,司徒陽一口把餅乾吃了,然後站了起來:“肖大教官真是個活寶。”

“我看出來了。”

司徒陽握住徐向言的手,十指交叉,緊緊相握,一下,然後鬆開。

“那是……”司徒陽朝喬殷眯起眼。

“還能有誰。”徐向言開口。

“他拿著對講機,我們三人一路。”

司徒陽聽懂徐向言的話,點頭。

司徒陽這麼多天不見徐向言,現在心裡想的都是抱著他家向言親一會啃一會。

現在成了電燈泡的喬殷在司徒陽心裡又多了一條罪狀。

喬殷原先是不說話,三個人的組合便顯得詭異的很。

一直到又遇上一個士兵暈倒在前面,三人才說起話來。

李指導員不知為何怎麼都聯絡不上,那兵的情況卻很危險。

“肩胛骨中彈,流血過多。”

司徒陽聽到徐向言的話,氣的眉頭擰成一團:“敵人不會打,自己的戰友倒下得去手。”

“他不打他,他自己就要出局。

“這種傷不過小事,經歷一次就是教訓。”喬殷這話說的沒錯,卻太過偏激。

人在這世上若沒有點事情牽絆,不是走的太順,就是錯的太離譜。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事事順心,活到今日,受了處分還是被調來特種部隊帶兵,面上都是光,從沒壞事。”喬殷是被觸到心事,語氣諷刺得很。

徐向言像是聽出話裡的不對勁,卻不說白,反而轉了話鋒:“有的是時間讓你說風涼話,這邊人都要死了,你請到個人救走他再繼續。”

喬殷大概就吃這套,聯絡上了別人。

開口就是:“爸,我們這裡聯絡不上李指導員,你現在能派人過來救傷員麼。”

“好,我們在第十一面綠旗這塊地方。”

喬殷放下對講機,冷哼一聲,“你恐怕運氣好到連這種傷都沒受過吧,我可是受了太多次。”

司徒陽見自己不說喬殷就一直嚷嚷:“有個做司令的爸,你的人生還不順?那街頭要飯的乞丐是不是才算倒黴。”

喬殷被他這話說的滿臉通紅,憋著氣快要爆炸。

“喬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