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人繞過藍標,卻依然遇到重重陷阱,他們都開始同司徒陽和肖靈之前遇狼那次一樣,掐準時間點被埋伏。自嘆運氣不佳,遇到隱藏性陷阱。卻不知道,其實是有那樣一支隊伍,被任命來給他們做絆腳石,將他們希望成為海鷹戰士之目標越拉越遠。
而一直尋找對方的司徒陽和徐向言,也一再錯過。
司徒陽在李指導員過來試探情況的一次,同他商量了指標問題。
受到意外性傷害的人員是否可以算入存活者,譬如傷口意外受傷後發炎,導致發燒,使該人無法繼續前進。司徒陽當時說的是,這畢竟是意外,假如不發炎就不會無法繼續比賽。說罷他還補充,我當年也是特種兵,我正式被選出來之後,要求也沒有如此嚴苛。
李指導員當時的表情算是糾結,他說,我倒願意多留下些人,可是到了實戰上,連對自己的傷口進行處理都成問題的兵,我留下他做什麼。哦,不是我留,是我們的祖國,留下他做什麼。
然後給了一個公式化微笑。
司徒陽再也沒有提起這個問題。
野外生存訓練任務,第十一日晨。
肖靈和司徒陽商量了快一小時,終於決定分頭行動。
他們在路途中已經遇到了八個兵,其中六個都死活咬牙說自己能撐下去。另兩個,都是餓暈過去,於是兩人直接呼叫李指導員,叫人來將他們抬走
聯絡過後,還在朝著終點前進的人數,數字是21。
那是原本一個組的人數。
徐向言是中午的時候找到司徒陽的。
肖靈拿著無線對講機往回走,走了之後瞞著司徒陽和徐向言聯絡之後,大致描述了司徒陽的方位。
找了這麼久都遇不到,這次只橫了一座山坡,隔開兩個人。
徐向言看到司徒陽的時候,他坐在一塊石頭上,啃著壓縮餅乾。
他一直走到他背後的時候,司徒陽都好像沒有察覺。
喬殷在後邊抱臂站著,不動聲色。
徐向言一時又不知道怎樣開口,突然覺得好笑。
“喏,吃不吃餅乾?”
司徒陽轉身,朝著徐向言遞餅乾。
徐向言接過,咬了一口,還給司徒陽,司徒陽一口把餅乾吃了,然後站了起來:“肖大教官真是個活寶。”
“我看出來了。”
司徒陽握住徐向言的手,十指交叉,緊緊相握,一下,然後鬆開。
“那是……”司徒陽朝喬殷眯起眼。
“還能有誰。”徐向言開口。
“他拿著對講機,我們三人一路。”
司徒陽聽懂徐向言的話,點頭。
司徒陽這麼多天不見徐向言,現在心裡想的都是抱著他家向言親一會啃一會。
現在成了電燈泡的喬殷在司徒陽心裡又多了一條罪狀。
喬殷原先是不說話,三個人的組合便顯得詭異的很。
一直到又遇上一個士兵暈倒在前面,三人才說起話來。
李指導員不知為何怎麼都聯絡不上,那兵的情況卻很危險。
“肩胛骨中彈,流血過多。”
司徒陽聽到徐向言的話,氣的眉頭擰成一團:“敵人不會打,自己的戰友倒下得去手。”
“他不打他,他自己就要出局。
“這種傷不過小事,經歷一次就是教訓。”喬殷這話說的沒錯,卻太過偏激。
人在這世上若沒有點事情牽絆,不是走的太順,就是錯的太離譜。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事事順心,活到今日,受了處分還是被調來特種部隊帶兵,面上都是光,從沒壞事。”喬殷是被觸到心事,語氣諷刺得很。
徐向言像是聽出話裡的不對勁,卻不說白,反而轉了話鋒:“有的是時間讓你說風涼話,這邊人都要死了,你請到個人救走他再繼續。”
喬殷大概就吃這套,聯絡上了別人。
開口就是:“爸,我們這裡聯絡不上李指導員,你現在能派人過來救傷員麼。”
“好,我們在第十一面綠旗這塊地方。”
喬殷放下對講機,冷哼一聲,“你恐怕運氣好到連這種傷都沒受過吧,我可是受了太多次。”
司徒陽見自己不說喬殷就一直嚷嚷:“有個做司令的爸,你的人生還不順?那街頭要飯的乞丐是不是才算倒黴。”
喬殷被他這話說的滿臉通紅,憋著氣快要爆炸。
“喬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