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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力,這麼好的機會你放著不去?”

“我很久沒訓練了,現在監督著那群兵,自己老偷懶,我真不想去丟臉,你看著換個人成嗎,名字還沒報上去吧?”他變著法問。

白衛最信任的就是沈傲,什麼事情都交代給他做,司徒陽是清楚的。

沈傲這人腦子清楚,為人重義氣,做事又謹慎。可惜他當初一次野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現在的身體素質跟不上,從教官轉去做了文書工作。

“有個人正想要這個差,你不去,我就去找他了。”

“那感情好啊,你去找他吧。”

“得,我去找喬殷。”沈傲白了他一眼,“我最後再問你一次。”

司徒陽嘆了口氣:“我下次弄清楚了跟你解釋,我有隱情,成了嗎。”

沈傲拿似信非信的眼神朝他看了眼:“喬大公子等著這機會證明自己呢,我還能順帶巴結巴結人家。”

“姓喬,該不會……”

“對,就是喬勝利的兒子。”

喬勝利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解放前解放後都是個有頭有臉的主,在臺面上說一句話,下面能點上十秒的頭。但這種叱吒風雲的人都是有點故事的,他至今做到了中將,任了陸軍副司令,便再也沒升上去。

他的風流史也是軍嫂們嘴裡最值得嚼的故事,都說現在就這一個喬殷都治不了,當初那麼多女人喜歡他,怎麼不多生幾個,就不用再去管這個喬殷了。

沈傲搖了搖頭表示你好自為之,然後開門要走,又想起來什麼:“我那堆漫畫發揮作用了沒?”

司徒陽被問到這個就語塞了。

沈傲見狀哈哈大笑了幾聲,覺得算是扳回一局,滿意了,這才開門走了。

沈傲前腳走,徐向言後腳就來了。

司徒陽還沒說我正打算發郵件讓他們給我們訂票去哪兒哪兒玩,皺緊了眉的徐向言先開了口:“我呆過的那家孤兒院,院長過世了。”

司徒陽話到嘴邊,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朝夕未變

孤兒院在浙江北邊,為了趕快一些,司徒陽看這時候沒有高鐵,就訂了動車。

那位院長去世已經有一週多了,不知為什麼傳給徐向言的訊息到了半路卡著,到了國慶第一天一早才來。

徐向言從孤兒院出去之後一直勤工儉學,到了大學自己賺了外快,會給孤兒院寄錢回去。來了京南軍區這些時間他一直沒能聯絡上那邊。程景出軍區的一次幫他打過電話回去,徐向言想這次國慶也可以抽空回去看看。現在是應了那句世事難料。

上了車徐向言一句話都沒有,司徒陽也不問。

動車三個座位連在一起,徐向言靠窗坐,司徒陽坐在中間,走廊的位置沒有人。

陽光大一些的時候司徒陽抬手伸過去,把遮陽窗簾拉了下來。

徐向言回頭朝他看了一眼,好像這時候才反應過來:“我們回去菱湖麼?”

司徒陽點了點頭。

徐向言後來回想起來說自己那次真中二,就差四十五度含淚仰望天空了。但是的的確確,院長是這世上,他唯一一個算得上是親人的存在。即便那時候院裡孩子很多,他也不曾對徐向言特別,但他始終是徐向言的一個牽掛,覺得自己還有個和家一樣的歸屬。

再過了一站,走廊的位置坐了一個人,嘰嘰喳喳一直和邊上另一排的人說話。司徒陽抬起手把徐向言的頭靠到自己肩上。他側頭聞得到徐向言洗髮水淡淡的檸檬味道,心想幸好,我昨天洗了澡。

快到湖州站的時候他想叫醒徐向言,看著他睡熟的臉龐又不捨得。

好像知道自己正被盯著看一樣,徐向言醒了過來。

下了站過道風很大,冷颼颼的,絲毫沒有夏末的味道,反倒是濃濃的肅殺秋氣直達心底。

兩個人出站排隊等了會,打的到了汽車站,車站次還算多,買到了票。

在候車廳找了位置坐下來,司徒陽去了小賣鋪,又去開水間泡好泡麵。

司徒陽回去,這時只覺得自己嘴真是笨,什麼安慰的話都說不出來。

只能遞過去泡麵,問徐向言餓不餓。

徐向言搖頭。

司徒陽就說,早上到現在你都沒吃東西。

跟問開完刀麻醉醒來的病人你現在難受不難受一個口氣。

徐向言好像隔了一個時空,開口說的是:“如果沒有你,都沒個人陪我。”

傻大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