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內的真氣會和,這樣也許他還有救。”石蕾聞言,知道爺爺所言非虛,如果此時打擾,不但唐雲必定無救,只怕爺爺也甚是兇險,叫了聲:“爺爺,你保重。”石醉翁一笑:“如此甚好,為了蕾兒,我是不會比不過那個老頑固的。”說罷揮揮手,示意石蕾出去。石
蕾答應一聲,帶門出去,在屋外那一眼關切,盡收無濟眼底。
方才石醉翁那連續兩揮和一次縱躍,其實只在彈指一揮間,無濟心中暗暗思量:“此人武功恐怕不在我之下,而且眼前所見,二人視乎對雲兒並無惡意,反而是在竭力搭救,我此時顯身,茫然闖入,只怕不妥。”他也知道石醉翁在室內用真氣拯救一個心脈受傷之人,其兇險比自己與唐雲療傷之時,又是兇險的多。於是心中暗暗想到:“看在這祖孫二人搭救唐雲的份上,我且在此為你們保駕便是。”於是悄然埋伏,,靜聽周圍動靜,以防
真有野獸出沒打擾。
大概過了三個時辰之後,天光依然顯亮,遠處以陰陰聽見鳥兒鳴叫之聲,無濟打眼想窗內一看,只見石醉翁滿臉疲態,慢慢收起雙掌,將唐雲放好平躺下去,輕聲呼喊:“蕾兒,你進來吧。”
石蕾在屋外掛念,居然一夜未睡,聽見爺爺呼叫,趕緊推門進去,之間唐雲依然躺好,爺爺卻是一臉的疲倦之色,關心道:“爺爺,你還好吧?”石醉翁微微一笑:“我是沒有事情,關鍵是床上這個小子……?”石蕾關心唐雲安危,沒等石醉翁言罷,強問道:“怎樣。”石醉翁道:“現在還不好說,我昨晚與他體內真氣會和,卻發現這股真氣並不是他本人的真人,這邊有了很多麻煩,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這股真氣護著,你的冒失之舉讓他走火入魔,只怕早就真的死了。”石蕾聞言,一陣愧疚,只當是唐雲如此完全是被自己所害,想不到自己千里尋他,一見面就害的他走火入魔,一條命先丟了九成,禁不住又是一陣陣抽泣,哭道:“都是我害了他。”
石醉翁搖搖頭道:“那倒不是,我定是身手重傷之後才會如此,那體內的真氣很強,而且綿綿而入,後勁卻是霸道的很,可想而知為他療傷之人,內力也是厲害的很,不過,這傷他之人,武功只怕還會更強,這卻是什麼功夫?”變說便思量,一時竟沒有頭緒,石蕾聽的不知所以,而無忌在樹端佩服的五體投地,想不到這消瘦矮小的老頭子竟然有這般厲害的內力,單單透過給唐雲療傷就將事情的經過了解一個大概,只是無濟中計收了劍傷,又揹負唐雲一路奔逃,給唐雲療傷之時,內力其實不如平時的八層,故而,石醉翁料定無濟的內力沒有圖薩哈爾強。
石蕾見爺爺沉吟思考,不敢打斷,忽見石醉翁拍打自己腦袋,大叫道:“沒用沒用,我盡然想不到是誰,看來這些年我少在江湖上行走,江湖上有出了什麼奇人了,這兩人說不得都是什麼後起之秀,我想不起來也不丟人。”一想到自己不丟人,便頓時高興起來。無濟看見石醉翁如此有趣,心中也不禁微微一笑。
石蕾見爺爺突然高興起來,連忙問道:“爺爺,那雲哥哥他?”石醉翁道:“我已經讓他恢復了脈搏,只是還是微弱得很,受不得絲毫顛簸,我只能用我的真氣慢慢的注入他的體內,慢慢的喚醒他自己的真氣,否則,便會如同廢材取暖,等我這根老木頭燒完了,他也就該完了。”說罷眼看石蕾又是一陣沮喪,笑道:“蕾兒莫要傷心,他這傷勢雖然兇險,但是若沒有外人打擾,十日之內,我有九成把握讓他或轉過來。”石蕾聞言又轉驚喜,道:“為什麼沒有十成把握?”石醉翁笑道:“若有好酒助我恢復功力,說不定會事半功倍,九成也就變十成了。”石蕾破涕而笑,知道爺爺嗜酒如命,他既如此說,基本上可以判定唐雲是有救的了。石醉翁當真是世間少有的愛酒之人,石蕾知道爺爺“落井下石”,藉故要挾,只是為了能多討些酒喝罷了,興沖沖道了聲:“知道了。”說罷在爺爺臉上親了一口,飛奔出去,想來是去買酒去了。
石醉翁見石蕾如同燕子一般往山中跑去,知道她這一去需要幾個時辰方能回還,於是,便在室內打坐,慢慢恢復自己的元氣,心想石蕾對這床上的年輕人可謂是用情太深,自己年紀以過古稀,世上便只剩下石蕾一個親人,愛屋及烏,自己雖然耗費了不少真氣,心中不但沒有什麼怨氣,反而覺得很是開心。
屋外無濟道人見到石醉翁安心打坐,便悄悄的下了樹,走的稍遠,捕捉一些野味,草草吃了些,便又回到石室附近,為祖孫二人防風把守。果不其然,幾個時辰之後,石蕾跑的是滿頭大汗,提了幾個葫蘆回來,石醉翁高興的直拍手,形態當真可愛之至,哪裡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