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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她聳肩,強詞奪理:“誰叫你現在是衛卿的女人,總要付出點代價。其實呢,我也不想怎麼樣,就好心的給你提個醒兒,你還嫩著呢,可別像我當年一樣被人騙了!”敢情她還是一番好意?說的周是心中一寒,衛卿一開始不也是想玩玩她嗎?就算訂了婚又怎樣?像他這麼一個人,能有多少真心?

薛姿惟恐天下不亂,臨走前還說:“哦,對了,我怕你情緒激動,容易出事,於是特意打電話叫衛卿過來接你。”周是冷著臉諷刺:“真是謝謝你的一番盛情美意,在下感激不盡。”薛姿全盤接受,笑說:“好說好說,同為女人,互相幫忙,應該的,不用客氣。”

周是終於知道什麼叫厚顏無恥,氣的差點沒吐血。她終究年輕,經歷淺,段數低著呢,哪是薛姿這樣老江湖的對手。

胸中鬱悶難消,憤怒不已,一時間不由得悲從中來,她這是招誰惹誰了!站在那裡發了半天怔,然後收拾東西,動作異常緩慢。寧非一直站在窗邊看著她,手指有意無意的敲著牆壁,這時開口:“你是不是想哭?我可以走。”

周是抬頭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你還沒走?”好戲看夠了?現在的小孩一個比一個難纏,比高中時的她厲害多了。想當年她碰到這種事,還不是腳底抹油,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哪還敢留下來當看客。

他沒回答,過了會兒說:“我看你的樣子想哭。”周是不耐煩,盯著他眼睛問:“奇怪,我為什麼要哭?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心裡補充一句,就是哭也不關你的事!她心情極其糟糕,脾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他皺了皺眉,問:“是嗎?”不確定周是說的是真是假。

周是冷哼,不客氣的說:“天黑了,你該回家了。”他將手中的鑰匙拋來拋去,看著她不說話。周是哪還有閒心管他,又不真是她的學生,說:“隨便你!”提了東西就出來,剛走出大門,就看到衛卿靠在車旁,拿著手機正準備打電話呢。視而不見,繞道遠走。

衛卿忙拉住她,“周是,我剛剛才知道薛姿她來找過你,她沒說什麼吧?”周是看著他,冷冷的問:“你覺得她會說什麼?”衛卿看了看她的眼色,“周是,你生氣了?”周是冷笑:“你覺得我是不是應該恭喜你紅顏知己遍天下?”衛卿十分狼狽,懦懦的說:“周是,你也知道這是以前的事了——”

周是大聲打斷:“以前的事?誰知道呢!你若要隱瞞什麼,憑你的本事,還能讓我發覺?”衛卿臉色一變,“周是,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周是冷哼:“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親眼所見,才知道震撼!若是沒有那麼喜歡他,也不會如此在意,這麼傷心!

衛卿深吸口氣,他又不是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夥子,知道現在絕不能和她吵,只會越來越糟糕。慢慢說:“周是,你說這樣的話,知不知道有多傷人?別人可以說我風流成性,薄情負心,惟獨你不可以。我的心也是肉長的,也會疼,天地良心為證,你要不要拿出來看看它是紅的還是黑的?”

周是低著頭沒說話。衛卿知道她軟化了,摟住她,不顧大庭廣眾,在她臉上親了親,“周是,出了什麼事,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周是掙扎,他抱的死緊,就是不放。她剛剛才發火,這麼快就想沒事?面子上下不去,於是手肘往後一捅,冷哼:“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有七竅玲瓏心!”

手肘打人多疼啊,饒是衛卿,也痛的驚撥出聲,撫著胸口悶哼:“周是,你想謀殺親夫就直說!”周是冷眼看他,“是不是我親夫,還不確定呢!”他有那麼多的過往,那麼多的風流豔史,叫她如何有信心與他共渡一生?

衛卿直起腰,看著她說:“周是,你要相信我。”周是反問:“憑什麼?”衛卿無奈,“周是,你對我這一點信心也沒有?”周是低頭看著地下,這叫她如何回答?她的心確實是動搖了。

倆人正僵持間,寧非的身影忽然出現,徑直走到周是身邊,將畫板遞給她,鎮定自若的說:“謝謝你的畫板,下次若有需要,再問你借好了。”周是已經習慣了他的神出鬼沒,陰陽怪氣,也不回答,只點了點頭,放在腳下。他看了眼衛卿,然後轉身離去。

被他這麼一打岔,氣氛緩和了點。衛卿沒話找話的說:“這小孩是誰?”一個男孩比女孩長的還漂亮,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周是正在氣頭上,氣沖沖的說:“不認識!”衛卿忙哄她:“好了,不認識就不認識,我又沒說什麼。乖啊,不生氣了。受什麼委屈了,統統告訴我,我替你出氣好不好?”

周是抬眼看他,沒好氣的說:“怎麼出?給我氣受的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