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驚惶,憂鬱彷彿霎那間一掃而空;而充斥在身體裡的是無盡的力量,充斥在腦子裡的是無邊的暴戾與憤怒。兄弟們,看我給你們報仇!
就那飛奔出的兩步,現實是一瞬但彷彿就似一個世紀一般漫長。我的眼睛彷彿溼潤了,提緊了的兩雙拳頭不自覺顫抖抽搐起來。一個滑步,半跪在地,掄起雙臂;“八聲甘州!”我大吼一聲使出了擂天錘最霸烈的一式。霎時間,幽深狹窄的藏兵洞裡,遽然壓下了萬鈞重雲……
一聲驚天地!“轟!”滿含著我的憤怒的右拳瞬間轟在了那被一頭撞飛的那敵人頭側。恰好比是一記旱地春雷,就這一拳砸出了個大坑,面骨陷了下去肯定是活不得了。
二聲泣鬼神!“轟!”這一左拳就好比是狂雷轟鳴,直砸在另一爬著正努力直起身子重傷的敵人腦勺上,一時豆漿炸裂帶著紅絲飛濺了我滿身。
三聲開混沌!“轟!”這一右拳就好似驚電橫裂開森羅重雲,我跪前半步,敵人向著驚恐間剛一抬頭就見我一拳轟在他胸口心窩上,胸骨凹了進去。頓然口吐鮮血,心臟碎裂。
四聲碎乾坤!“轟!”又瞬間跪前半步,一左殺拳擊在了敵人地戶**上;瞬間敵人咽喉就像這炸了個小口,血汩汩就從那裡噴了出來,敵人像是瞬間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眼睛瞪得大大的,掛了。
五聲……“啪!”“操你娘!”我一聲呼痛,一拳轟在了敵人頭頂的鋼盔上。由於那時體力消耗實在太大,沒徹底砸得那敵人都凹了進去,但手瞬間滾著血;右手劇痛。也不只是不是受了傷。就在這時,最後兩個敵人在嚴重受傷的情況下反應了過來他們最後不約而同選擇要一手要拉響腰間的光榮彈!
五聲震洪荒!“轟!”忍著痛我一記左拳擊在了敵人錘在了敵人後背的大椎上,頓然一聲似一串爆竹的聲音在敵人背脊上炸響;敵人脊柱迸裂,瞬間活活疼死了。
就這時身旁不到2米的最後一個敵人,顫抖著已經一手快探到了‘牛卵子’處,而此時的我左手正砸死人往回縮,空出的右手疼得有些麻木,那時我跪著,出腳都沒機會,眼睜睜就要見著那敵人要和我同歸於盡!
“幹!”沒有絲毫恐懼,我幾乎本能的在收回左手的時候,右手霎那掀開了頭盔死死擰著,同時身子向著敵人就一個猛撲,凌空掄開了膀子就向那敵人腦袋砸了過去!“砰!”一頭盔瞬間就給敵人砸了個暈眩;當然‘牛卵子’是爆不了了。
戰鬥就要結束了!“樂良!”我雙目裹著淚一聲悲號,跪在攤倒在地的敵人猛的輪起了頭盔向短暫暈眩的敵人猛砸了過去——“嘭!”
“俊傑!”——“嘭!”
“紅軍!”——“嘭!”
“光忠!”——“嘭!”
……伴著我一聲聲對逝去戰友嘶力竭的呼喊,跪著在敵人旁的我一計拳頭一計頭盔如雨點一般迅即砸在了敵人身上,不多時敵人在我的暴力中掛了。我依然不依不饒向著敵人屍體瘋狂洩著,猛錘著,狹長的洞窟裡彷彿響著一聲聲巨雷打在我心裡,淚如雨點般垂落下來,終於乏了。
“再見了,兄弟們!”我深情道了一聲,摸了摸眼角的淚。這才起了來轉身走出了洞窟。
走出洞口,才現何勇毅、羅裕祥、張廉悌都守在洞口,兩眼愣愣看著我。
他們同樣滾著淚,面目通紅,但見我如此尊榮嘴角還忍不住有些笑意。真是五味雜陳啊。就這時,自知辦了錯事,平素挺正經個人的張廉悌卻第一個話了。
“排長,今後你就是我的偶像!”張廉悌那句頓然讓我有一股氣得想哭的衝動。
“‘嘔’你媽個頭,吐兩泡唾沫到老子身上試試!?欠扁!”我破口大罵著把和害得如此窘迫的罪魁禍;怒目圓瞪,殺氣逼人的緊盯著他們三兒。
“看什麼!?沒見過這麼硬的JB嗎!?王八羔子的,警戒!”我惱怒著,不滿的破口大罵命令著;身子再不由得倚在洞窟口的靠坐下來。消耗了這麼多體力和精力,儘管依然心臟嘭嘭作響,血脈賁張,但我一坐下眼皮子就打架起來。已經差不多一天一夜沒閤眼了;縱然山野裡槍炮齊鳴,爆炸聲四起,還濃煙滾滾,但我仍經不住想悶會兒;太累了,我腦子都有些恍惚了……
三人臉紅著,欲言又止,只有小心警戒在藏兵洞口。雖然在貓耳洞這狼狽樣是常事兒;但進攻還搞成了這模樣,唯一的褲衩被撕得支離破碎,渾身上下就沒一處好。連‘吃飯’、‘保命’的傢伙什也搞得沒了。哎,這時我才能在朦朧中喘口氣哀嘆著自己倒黴透頂,卻把現在馬上該辦的一件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