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妃睜開眼睛,卻見皇上身邊的常全化阻住了愉修華的去勢。
是了,常全化可是有武藝的。
皇后見狀,她急道:“愉妹妹也真是糊塗,您雖然有錯,但是你這一去,讓將來三皇子情何以堪,豈不是讓三皇子背上弒母之名?”
愉修華癱倒在地上,淚水隨著臉上的血留了下去,按說這一幕很難看恐怖,可是愉修華偏讓人生出憐憫之心。
愉修華看向趙存洅,她哭道:“皇上待宛如如此恩寵,宛如常常感激上天給了宛如這一個機會為皇上孕育子嗣。宛如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什麼,只求為皇上平安產下皇子讓皇上開顏。可是一個月前,宛如的貼身宮女偶爾看見三個穩婆鬼鬼祟祟的從一個陌生的太監拿了一包的東西,宛如心中很怕……”
皇后不等愉修華說完,就質問道:“為何不稟報於本宮,本宮自然會為你做主。”
愉修華慘然一笑,她說:“嬪妾派人去搜查的時候,搜出來的是一包平常的零食,因為三位嬤嬤是常妃娘娘親自引薦的,嬪妾不敢汙衊娘娘。”
皇后看了常妃一眼,常妃冷笑道:“既然沒有查到證物,你為何還要傷害皇嗣?”
愉修華怔怔的盯著常妃,說道:“三個穩婆自那日起,就多了許多金葉子。嬪妾打聽過了,沒有哪一宮主子給了三個穩婆金葉子打賞。這個時候,嬪妾就懷疑她們被人收買了。”
“愉修華好大的本事,上面派下來的賞賜,你也監視得如此嚴密。”
愉修華連忙叩頭:“嬪妾不敢,實是娘娘賜下的人太過詭異,嬪妾不得不如此!”
常妃氣極,指著愉修華:“你……”她就要一掌拍去。
皇后喝道:“住手。”常妃瞥見趙存洅冰冷的目光,心中微抖。
皇后說:“愉修華你繼續說。”
愉修華擦乾臉上的淚水,說道:“嬪妾並不放心她們,又沒有證據,嬪妾只能打早產的主意,紀嬪姐姐向來熱心,所以,嬪妾自作主張了。在這之前,嬪妾問過太醫了,嬪妾的孩子非常健康,早產出事機率大的是嬪妾,所以嬪妾才敢做賭。”
皇后一嘆,看向趙存洅。
趙存洅撇過頭去,許久,他說:“你說的句句無奈,雖不知真心有幾分,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