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牆角坐在炕上,慕晨軒就躺在她的身邊,身上蓋著的就是上次李琮瑄腿上圍著的灰色舊棉被。
李琮心心中一窒,只盯著安睡的慕晨軒,一時竟忘了說話。
李琮瑄見她勃然變色,心中甚感舒暢。
慕晨軒自那日李琮心來過之後,體內毒性難以壓制,過去只在子夜發作的毒性,如今白天也時有發作。
李琮心來之前,他被體內之毒折磨的死去活來,折騰了一早晨,方累極暈睡過去。
雖明知如此,但見李琮心誤會自己與慕晨軒已有染而變得蒼白的臉色,李琮暄一掃連日來的陰鬱,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她低頭看著慕晨軒,一臉的愛意。
李琮心本也不願久呆,見此情形,把藥膏遞給了李琮瑄,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這段時間以來,她原以為自己對慕晨軒的心淡了,也看開了,今日這一遭,卻讓她明白,原來那個人早已經在自己心裡生了根,今生恐怕是再也無法將他從心中抹去了。
她回到府中,心裡如同堵了一塊壁壘,難受非常。
晚飯時,影衣似乎發現了她心緒不佳,越發的對她體貼入微。這些日子以來,他身懷有孕,李琮心吃飯時,怕他營養不好,每每對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今日她心情不好,吃飯時,少有的沉默,倒是影衣,自己沒吃幾口飯,一直細心的替她夾菜添酒。
李琮心見他溫柔的眉眼,對自己溢滿了關懷之情,心中不由的愧疚不已。
失去的人已經走遠,自己如何還能冷落辜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