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讓他宣洩過。
見到如此慘狀,李琮心一時也是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撫慰緩解他的痛苦,猶豫了一下,竟不敢去觸控他,只怕會弄疼了他。
在她的目光注視下,見她久未有動作,影衣剛剛略顯平靜下來的身體,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他大睜著雙眸,眼神空洞無助的象要死去一樣。
見他如此,李琮心再無暇多想,一咬牙翻身壓上了他,扶著他的殘根坐了下去。
她心情緊張,甬道只是略微溼潤,坐下去時,自己也感到乾澀異常,何況影衣,直疼的臉色紅漲,等她完全含住他時,雙唇已經被他咬出血來。
李琮心不敢再動,抱著他緩了片刻,待分泌出更多的愛ye,才慢慢的動了起來。
她已極盡所能,怎奈他的身體無法觸及她快樂的源頭,自己能感受快樂的重要部位也已經殘缺,折騰了半天,兩個人俱已經汗流浹背,卻如同隔靴搔癢一般,無法達到高chao。
李琮心知道如果不能讓他通精,這番用心不僅對他毫無幫助,反而會令他更加痛苦。此時對影衣來說,無異於再受一次酷刑折磨,到了最後,他終於忍受不住,呼痛出聲,臉色紫漲,幾欲昏厥。
李琮心再不敢接著動作,從他身上下來,看著他在自己懷裡不安痛苦的扭動著,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覺得一生之中從未曾如此無助過。
她當初聽到那些御醫說,要她尋了青樓擅長此道的伶人來給影衣解除痛苦,當時她氣得對他們一頓斥責,只當是找人與他交he,只恨自己竟未曾深究何謂伶人擅長之道。
李琮心抱著影衣,無法入睡,腦中一直在苦想著怎樣能救影衣,解除他的痛苦煎熬。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