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柳貴人專門託雜家給殿下的賀禮。”
李琮心知道柳言現在還沒有名份封號,自然也不能以宮裡侍君的身份送賀禮,何況他正在素心院閉門修行,按照宮規,須斷絕與外界的一切聯絡,若與宮外的人私相授受,便是觸犯宮條之舉。
李琮心沒有接下禮物,說道:
“柳貴人不懂得宮裡規矩,公公也糊塗了嗎?這事若被他人知道了,少不得又為柳貴人招來個私相授受的罪名。公公把賀禮送還給柳貴人吧,只說他的心意本王領了,讓他在宮中好生珍重。”
見李琮心堅辭不受,公公訕笑著收起了賀禮道:
“殿下不必為柳貴人擔憂,如今貴人深得皇上寵愛,宮裡哪裡有人敢挑貴人的錯。”
李琮心聞聽淡淡一笑說:
“深得帝心固然是好事,不過謹言慎行卻是本分。”
那公公忙在點頭稱是“是是是,殿下此言極是。”
看著公公懷揣著柳言的賀禮走了,李琮心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了,在這佈置的紅彤彤的禮堂裡,她臉上呈現出這幾日少有的陰鬱。
現在她對柳言心情,自己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愛是恨,是愧是怨,原以為自己已經想通了放下了,可是今日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他的賀禮,難道心中對他始終還是有怨的嗎?
婚禮的那一天很熱鬧,天鳶上了品級的官員全都前來祝賀,因側君不能穿紅衣,不得著龍冠、蒙紅蓋頭,所以婚宴那天影衣穿了紫色的喜服,戴了金麒麟珠冠。
雖不能拜堂,李琮心也帶了他出來,雙雙向眾賓朋拜謝,珠冠垂下的串串明珠遮住了他的玉面,隱約露出的俊容也驚豔了眾賓客,心中都暗暗為他曾經的慘遇感到可惜。
喜宴剛過半,李琮心便進了洞房,她怕影衣等久了,身體太過疲累。
進了洞房,影衣果如所料的正一動不動的坐在床沿上。
李琮心替他摘了那奢華而沉重的珠冠,又少不得被喜公按規矩的一番折騰,喝了交杯酒後,影衣本就不勝酒力,三杯酒喝下後,紅暈雙頰,紅燭的燭光掩映下,李琮心見他面蒸紅霞,一雙美目水汪汪的,薄唇微張,煞是惹人憐惜,不由的心生愛憐,忍不住抱住了他,親了上去。
喜公見此情景,帶人悄悄的退了出去。
李琮心將影衣抱到了床上,一番唇齒纏綿,懷裡的人開始拘謹非常,只是溫順乖覺的張著嘴,任她在自己口中索取,慢慢的不知何時也將手輕輕攏在了李琮心腰間,小心的伸出舌頭回應。
他的小動作讓李琮心身子忽地燥熱起來,手自然伸進他的衣服裡,為他寬衣解帶。
影衣的身子隨著她解衣的動作明顯一僵,整個人象被凍住了一樣,雖然李琮心百般撫慰,仍然無法緩解他的緊張。
當脫的只剩褻衣時,他的身體開始不可遏制的顫抖,一隻手無意識的去阻擋李琮心要脫去他下衣的手,那手冰冷冷的,手心俱是冷汗。
李琮心知道他的心病,明白今天這一關對於他遲早要過的,當下一邊更加用心的撫慰他,一邊抓住了他的手,用另一隻手飛快的褪下了他的褻褲,卻見他裡面還帶著男子月信常圍的布巾子,白色的布巾隱隱的浸出些許淡黃色的尿漬來。
影衣從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臉埋入枕頭裡,幾乎哭出聲來。
李琮心心中劇痛,知道他內心的屈辱無法言表,貼在他耳邊道:
“影兒,我是你的什麼人?”
良久影衣才悶悶的說:“妻主。”
“是啊,既是妻主,影兒還怕什麼?”
影衣仍極力側著身子,頭低埋著,半天才低聲道:“髒,這身子髒。”
“我怎麼會嫌影兒髒呢?看你這樣,我只會心疼,更加憐你惜你,以後再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妻主。”
影衣又顫顫的叫了一聲,終於將臉從枕頭中抬起來。
李琮心見他滿臉的淚水,心中愛憐,將他摟在懷裡,一隻手為他除去了下面的布巾後看去,雖然早有心理準備,見了那慘狀,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他的□毛髮盡褪,光潔的無一絲青根,顯然是用了藥物連根祛除的。那半立的殘根上,處男膜已褪,在光潔的私地上顯得越發突兀。
最不堪的是兩個雙丸,因為常久的精華淤塞不通,腫脹的如同透明的水泡,彷彿一碰就會破一樣。
在那殘根根部,一抹嫣紅的處男守宮砂居然還在,那變態的人,盡情褻玩他,竟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