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啊啊大叫著,“會計,會計。”
槐花反手抱住慎芮,又搖又晃,哈哈笑著,“英語,英語。”
慎芮一聽她的專業,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弓楠和弓柏驚恐地看著兩個瘋子發瘋,連坐下都忘記了。
笑鬧夠了,槐花摟著慎芮的肩膀,道:“弓杉找到我後,讓我帶你去沐南國。我詳細地問了你丈夫對你的態度和感情,覺得讓你們多待一刻比較好。所以我去了京城,等著看局勢發展。現在,帶你走就合適了。”主要是我不想回沐南國啊,能推一會是一會。
“啊?為何現在就合適了?”
“你們家不是有人和太子攪一起嗎?太子倒了,你們必然會跟著倒黴。據我所知,封建朝代裡審理案件,就憑案犯的胡亂指認,就可以牽連無辜,根本不用找其他證據。比如,朱元璋時代的幾個案件。”
“你還懂歷史啊?”
“廢話。中學裡的歷史,我還是學得很好的。”
“噢——”慎芮臉上終於有了擔憂之色。
槐花拍拍她的肩膀,“別怕,儘管跟著我去吃香喝辣。現在,我被沐南國的人追得東躲西藏,早膩味了。正好,帶著你回去,也算遂了她們的意。”
慎芮上下打量她幾遍,“吃香喝辣?你平時,不洗衣服嗎?”
“內衣洗乾淨就行了唄。東奔西走的,哪有功夫洗衣服?”
慎芮做了個嘔吐的動作,“你是不是連澡都懶得洗?”
槐花聞聞自己的身上,“有味嗎?我洗澡還是挺勤快的。”
慎芮苦笑,“沐南國是個啥地方?”
槐花哈哈笑起來,“是個好地方。女人當家的地方。聽說我那個便宜阿祖,也就是沐南國的國主,已經給我安排了三個丈夫了。哈哈哈~”
慎芮的眼睛瞪得溜圓,“女尊?”
“差不多吧。不過男人的地位沒那麼低。母系社會的痕跡非常明顯,算是個比較民主的地方。”
“孩子知其母,不知其父?萬一遇到自己的兄弟姐妹怎麼辦?”
槐花敲了慎芮的腦門一下,“瞧你的齷齪想法。又不是群婚制,怎麼不知道父親是誰?一般情況下,還是一夫一妻制,只不過男方到女方家生活。有錢有權的女家,才會聘幾個丈夫,以保證有女繼承人出生。你知道的,生男生女是男人決定的。沐南國的人天生就有這個認識。”
“哦,呵呵呵~”慎芮猥瑣地笑起來,“那你幹嗎不回去?”
“那個誰,看看你妻子這猥瑣的笑,你放心讓她去沐南國嗎?”槐花忽然推開慎芮的頭,對著弓楠叫起來。
弓楠的臉上一會紅一會青的,哭笑不得的樣子。弓柏抖著肩膀笑。
慎芮扒拉下槐花的手,湊近她接著問:“你不是孤兒嗎?怎麼和沐南國連在一起的?”
“說來話長。我給你說,我遇到的事都特別有趣,且不說我的身世有多傳奇,單我押鏢、做護院的時候……”槐花興致勃勃地把雙腿架在椅子扶手上,和慎芮頭碰著頭,唾沫橫飛地說起故事來。
弓楠原先聽弓杉談他的槐花師姐,就已經不願意讓她幫忙了,現在看了她的動作,聽了她講的自身行事作風,更加不願意了。他扭頭看著弓柏,問:“你這個時候回來幹什麼?”
“因為我回來,調查太子案件的官員就不需要麻煩弓家其他人了。我再混蛋,也不能讓別人為我承擔責任。”
弓楠微嘆一口氣,欣慰地笑笑,“你總算是,長大了。放心,弓家會傾盡全力保你的。”
弓柏笑笑,神情上一點勉強之意都沒有。
自這刻起,慎芮就和槐花分不開了,連睡覺都在一起。晚上,她們兩個帶著弓禕睡在弓楠和慎芮的那張大床上,把弓楠趕去跟弓祺在一起。兩個人白天黑夜地說個不停,別人根本插不進嘴去。弓楠在旁邊聽過幾回,有些話聽都聽不懂,又急著去京城,便吩咐慎芮等著他的訊息,萬不可私自跟著槐花走(說這話時,槐花自然也在旁邊,聽了他的話,不停地翻白眼)。弓柏極力要求一起去京城,弓楠考慮再三,答應了他的要求。
“你生個女兒吧?讓我帶走,就說是我生的。那她將來就是沐南國的國主。我也能省不少事。說真的,我不適合做什麼國主。”槐花笑嘻嘻地逗弄著弓禕,不真不假地開玩笑。
“嗬~!沒生過孩子的傢伙才會這麼說。你知道子女對父母意味著什麼嗎?生再多也一樣,每個都是父母的寶貝。”
“咱們不是師姐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