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氣。
“你去普渡庵,就說本宮話,請血棺現世。”薄情淡淡的道。
隨著她的話說出,珊瑚的面色一白,猶豫的道:“娘娘,請血棺現世,是想要施”
薄情淡淡的打斷她道:“不錯,本宮是要製造出一個,能嚴重威脅到慕容皇室的武器。”
珊瑚腦海中一片空白,下意識的道:“是,奴婢遵命。”
“情兒。”慕昭明看著薄情,眼眸內一片深邃。
“我自有分寸。”薄情的臉輕輕蹭著慕昭明的大手,那裡的溫暖,讓她留戀。
慕昭明沒有再言語,而陪著她一起曬太陽。
就在不半日的時間,整個帝后的人都知道,帝后娘娘病情又再加重,漸漸的傳出外面,百姓們無不為此擔憂不已。
隨之後不久另一件更為轟動的事情,立即席捲了整個帝都,並漸漸的傳出大臻帝朝以外的地域,而此事就發生在普渡庵中。
普渡庵,已經存在五百多年,與其他的寺廟庵堂不同,普渡庵是建一個天然的溶洞中,規模不小,能容納近千人,平日香火也極盛,也是潤城內各家千金小姐常去之地。
此時,一具通紅似血凝成的琉璃血棺,被從普渡庵最深處的血池拖起,並招搖過市的運入帝宮中。
每一個見過血棺的人,都被它那純粹的紅色,還有森然的冷氣,以及濃濃的血腥味,驚得兩腿發軟,連話都說不出。
沒人知道那東西是怎麼回事,只知道它很邪,很邪
不過,那東西運入帝中後,再也沒傳出任何訊息,而見過的人,卻一輩子也不想再見到哪玩兒。
自之訊息後,帝都一切恢復平靜我。
而薄情如她所言,這一休養便休養了近兩個月,直到五月份,初夏時,才開始漸漸接觸宮外面的事情。
幸好,東盟,薄情從來都是甩手掌櫃。
這段時間即便薄情不理事,東盟也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即便有,慕昭明也會動用他的力量解決。
彼岸殿中,彼岸花開滿園,煞是好看。
薄情一身白衣站在窗前,靜靜的看著外面,搖曳生姿的花朵,淡淡的道:“五月,這滿殿的彼岸花都開了,本宮的身體也調養好,你們準備得怎麼樣,本宮可是等了足足兩個月。”
珊瑚臉上的笑容一斂,垂下頭淡淡的道:“娘娘,您吩咐的一切都已經準備好,可是娘娘,你的身體才剛剛恢復,此時施展血咒,恐怕是不妥,不如再緩緩,等你大好之後再說。”
明知不能阻止,珊瑚還是想試一試,勸自己的主子放棄血咒。
“兩個月,足足兩個月。”
薄情驀然回頭看著珊瑚,握緊拳頭,冷冷的道:“本宮足足等了兩個月,夠了,本宮已經沒有耐心,本宮的身體自己清楚,三天後就開始施咒。”
珊瑚垂下頭,默言道:“是,奴婢馬上安排一切事宜。”
薄情一笑:“現在,我們去看看珍太妃。”
福永宮,一眾太監、宮女早已經解散,除了侍衛,就只有珍太妃。
此時,正虔誠的跪在佛像前唸經,忽然一把冷魅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求佛、唸經,消除不了你造下的孽,你所種下的因果,本宮依然會報到你女兒的頭上,倒不如求求本宮,或許本宮會考慮給她一條活路,雖然,這條路並不好走。”
聞言,珍太妃渾身一震,打斷停下唸經道:“你終於還是來了,我以為”
薄情譏諷的一笑,冷冷的道:“你以有天帝在,本宮會看在他有面上,對你們母女網開一面。你知道在參加桃花宴前,天帝讓天后給本宮帶來什麼話嗎?”
“什麼話?”珍太妃僵硬的回過頭,看到坐在步輦中的女子,面上一滯。
豔紅華麗的長袍,包裹薄情嬌小的身體,越發顯得她肌膚如雪,面色有些蒼白,唇有著嫵媚的笑容,眉宇間卻是難以掩飾的戾氣,配上那份從骨子裡透出的妖冶,容顏上透出幾分詭異。
似妖,似魅,似魔讓人不寒而僳。
薄情冷魅妖冶的一笑,毫無感情的道:“天帝說,這後宮中,他在意的只有太后、明月公主,以及天后娘娘,餘者皆與他無關,讓本宮不必顧忌他。”
珍太妃面色一白,薄情看到後,似笑非笑道:“知道本宮,為何遲遲沒有處置你們母女嗎?因為本宮在想一個既能成全本宮,亦能成全你的方法。”
“你想我做什麼?”珍太妃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