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唯一沒有放棄我們的人啊……”一個婦女一時沒忍住哭著朝歌滄瀾喊。
這些人,看似冷靜理智,其實都已經崩潰了。
他們是北域建國千年下來唯一的一次大叛亂的叛亂軍的後代,也是審判庭出現的推動者,王族為了顯示自己的寬宏大量,叛亂軍被一個不留的處死後,他們的後代被盡數找出,然後安置在角落裡,身上沒有任何烙印,可他們的身份證上卻永遠會有一小排字——叛亂軍xxx的後代。永遠受人唾棄,永遠低人一等,在社會上幾乎完全沒有地位,連他們之外的乞丐聽到他們都會呵呵不屑的笑兩聲,國牆建起來之後,他們更是舉步維艱,本該免費得到的營養劑變成必須工作才能換取,而他們的勞動力是最為低廉沒有尊嚴的。
王族狠的用這種方法來警告某些蠢蠢欲動者,你一時的衝動,會害到你未來的孩子、孫子、每一個後代。
每一代北域王全國視察的時候,都會遠遠跳過他們的所在地,連普通人都鄙視的人,更何況王族?可天蒼,顯然是不一樣的。
人總是這樣,從來沒有得到過之前,他們不得到也可以活的好好的,可得到過後再失去,特別是那樣東西還比自己的命都珍貴,崩潰也很正常。
原本還凶神惡煞到了極點的人們,突然就像被硬生生扒開了堅硬的保護殼一樣,再也無法剋制的痛哭了起來。
“殿下……嗚嗚嗚……”
死刑場內的軍人們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不敢相信,甚至一些比較感性的,都跟著紅了眼眶默默掉起眼淚,在死刑場哭的死刑犯並不是沒有,但是這樣千百個死刑犯齊齊痛哭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歌滄瀾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好一會兒,微微的仰頭看天,冰冷的黑眸微微的眯了起來,腦子裡浮現那個人抱著花微笑溫柔的身影,北辰玲那句天蒼可能是為了給她生日禮物才上的彩虹島的話已經在耳朵響過不少次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不欠你了。”歌滄瀾淡淡的喃道,目光轉向那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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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5 發覺
“歌殿下。”負責的軍官沉著臉走了過來,目光冷冷的掃過那些痛哭流涕的人,“雖然他們的遭遇可憐,但是這不是他們犯下大錯的理由,時間已經到了,該送他們上路了。”
“我既然走這一趟,就沒有空手而歸的道理。”歌滄瀾看到沒有看那軍官一眼。
“殿下這話是什麼意思?”軍官的臉色更加難看,連口袋裡的終端都響了好幾次才沉著臉接起來,表情又是變幻了起來,“什麼?可是司令不是說……臨時改變嗎?好吧,我知道了。”軍官收了終端,看了歌滄瀾一眼,留下一個“請自便”的表情便轉身帶著幾個屬下離開了。
原本對準他們的二十個槍口也收了起來。
大蟒蛇站在歌滄瀾身邊,尾巴捲起在自己身上揹著的一個小口袋裡面掏著什麼東西,摸索了半天,才微微眯起那雙兇狠嗜血的黃色大眼,滿臉“我好膩害”的二蠢模樣的把一小瓶透明液體遞給歌滄瀾。
歌滄瀾接過來喝了一口,丟回它身上的口袋裡,目光轉回依舊沉浸在悲痛世界中的人們身上,“話我只說一遍,你們可以選擇帶著叛亂軍後代的烙印去死,或者選擇繼承天蒼的意志來銘記他,我不會跟你們說天花亂墜的理由,實話告訴你們,要是選擇繼承天蒼的意志,那麼你們必須得服從我的命令,按照我的要求前行,違揹我的旨意的人,我會按照我的規矩來懲罰,任何人不得有怨言。你們有十秒鐘的時間來考慮。”
原本還沉浸在悲痛之中的人們反應過來後,一雙雙眼睛裝滿難以置信的看著歌滄瀾,這女人到底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她還要不要臉?她……
“殿下的意志……是什麼?”那個黑瘦的領頭羊兇巴巴的看著歌滄瀾咬牙切齒的問。
“讓北域開滿鮮花,讓你們真正成為北域的一份子。”
他們一時間沉默,從祖上揭竿而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