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不得真。”瑞王妃忙道。
楚恆嗯了一聲,隨即嘆道:“王妃,你可是遇到了什麼事?怎會清減成這幅模樣?”
“……是錦王府的侍妾,日日來我這啼哭。”瑞王妃信口說道。
“那邊叫她們離著你遠一些就是了。”楚恆頗有些不以為然,不信幾個女人就會將瑞王妃折騰成這幅模樣,瑞王妃連瑞王府的侍妾都不懼,又怎會怕錦王府的侍妾?
“其實,臣妾已經有了身孕,是以很有些傷春悲秋。”瑞王妃忙道。
“當真?”楚恆驚喜道,隨即又有些疑惑,“既然王妃心知自己有孕了,為何又要領了有孕的婦人過來?她們來見過你,豈不是衝撞了你?且,鍾側妃說,太醫說你並未有孕。”
“……臣妾顧慮重重,因此才叫太醫說謊。且恰是因有孕了,一時看不得其他婦人被棄。”
楚恆的喜氣慢慢消散,“王妃是自己要來這庵堂的,並非遭本王遺棄。”
“臣妾一心只為王爺前程,求王爺看臣妾眼下有了身子,替臣妾將那些錦王府的女人弄走,且靜喬很是針對臣妾,她又來帖子說明日過來開賞花宴。”瑞王妃哀求道。
楚恆思量一番,終歸點了頭,“靜喬她們也該走了。”這麼些日子,不提鍾側妃不好照管後院這些瑣事,但說何探花、聞天歌、石漠風幾個,與瑞王府的門客參謀們混得十分熟絡了,有幾個不拘小節的據說因欽佩聞天歌,要追隨聞天歌去了錦王府去。
瑞王妃心中一喜,暗道等楚靜喬她們走了,她又能繼續早先的計劃。
“王妃回了王府吧,也免得外間再傳說你跟妖怪一樣要吃了別人家的孩子。”
“那鍾側妃,是否會叫她為難?畢竟早先說好……”
“不礙,鍾側妃看王妃如今面孔,篤信王妃身患重病,王妃只管在後院靜養。”楚恆說道,心道還是將瑞王妃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才能叫人安心,不然誰知她又會做出什麼事來。
“王爺——”瑞王妃還要再說,但看楚恆露出不容置疑的神色,只得住了嘴,心道往日裡自己只高興嫁了個聰慧的夫君,如今他的聰慧終於用在她身上了。
“收拾東西吧,改日叫鍾側妃接你回府。”楚恆說道,轉身便向外去了,到了外面,看見何探花,又將何探花那番水家人新近都很古怪的事想了一想,暗道自己有得忙了,不管水家如何,萬萬不能因水家的事叫自己失去人心。
楚靜喬聽說楚恆要將瑞王府接回王府,自是高興的很,暗道這樣就能叫鍾側妃明明白白地打瑞王妃的臉了。因思念楚律、石清妍的很,於是撇下孫蘭芝等人不管,只管領著餘家父子、何探花、聞天歌等人簡單收拾了下行裝,就一路兼程地向錦王府趕。
因日夜趕路,不日就回了錦王府,待進了錦王府,因回來的倉促,也不見人接,顧不得洗漱,大難不死的楚靜喬就先向楚律的書房奔去。
在書房外就聽到何必問、楚律、楚颯楓、楚靜徙的叫聲,細細分辨,彷彿是東南西北四個字。
楚靜喬心裡納悶,又看何探花、石漠風等人跟了過來,不見書房外有人把守,就推門進去。
只見屋子裡,楚律、何必問二人爭的面紅耳赤。因實在盡興,楚颯楓、楚靜徙兩人臉上也是紅彤彤的,屋子裡,還有賀蘭淳遠遠地坐著喝茶。
目光都盯向那楚律四人圍著碗盅,楚靜喬一顆心涼涼的,只覺得自己去了中洲府險些喪命,楚律卻領著楚颯楓、楚靜徙聚賭,委屈地喊道:“父王,女兒回來了,沒死。”
何探花愕然地走過去,伸手將那碗盅開啟,只見一物飛出,還不等他看清楚那東西是什麼,就見何必問拿了紈扇忽地一撲,就將那東西扇進了他嘴裡。
何探花被嗆住,天昏地暗地咳嗽起來。
“乾爹,你用這樣的扇子?”楚靜喬看向那精緻絹面仕女紈扇。
何必問扇了兩下,才醒悟過來,四處看了看,說道:“這是知己的,必問知己哪裡去了?”
楚律也有些茫然,楚颯楓、楚靜徙也是一頭霧水。
“原本都是在這邊等著公主回來的。不想三姑娘捉了蒼蠅來,王妃逗她將蒼蠅裝在碗盅裡轉,猜蒼蠅會飛到哪個方向。誰知道王爺跟必問還有大公子、三姑娘玩得太盡興,將她擠出去了,她生氣走了。”賀蘭淳喝乾最後一口茶,淡淡地瞄了眼楚律等人,看這幾人慚愧了,心道好個錦王爺,好個第一才子,為了爭鋒,竟然玩了一下午蒼蠅。
翠墨忙給賀蘭淳又添了茶,心道:賀蘭大人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