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忙示意其他西院猛士小心防範。
“二兩,二兩賣不賣?”那人端詳了賢淑許久,終於咬牙伸出兩根手指。
婉約派猛士見果然被自己說中了,就嘿嘿地笑。
楚律臉色鐵青,不住變換神色,“只值二兩?”
“五兩三個,俺全要了。
159、人人都愛小篾片五
楚律深深地看了眼那人,不信自己寶貝蛋一樣的三個兒子會只值個五兩,暗道哪一個不是價值連城,於是將扁擔放下,將蹬著腿的賢淑抱起來給那人看,“你瞧瞧再說。”
“……六兩,不能多了。”拿了手指比劃著六,那人擺著手指頭說道。
“你瞧清楚了再說。你瞧瞧這風度,這儀態,這氣勢……”
“這吃奶的勁。”石清妍插嘴道,心想楚律怎地跟個尋常百姓較上勁了,且看他們一堆人,這百姓還敢湊過來,其中定有古怪。
西院猛士、沉水祈年都噗嗤一聲笑了,楚靜喬微微扁著嘴,心想人家來買孩子,楚律擔心的只是價錢?不由地兔死狐悲,擔心起自己來了,又有點平衡了,暗道楚律早先不是不關心自己,是他這當爹的就那副德性。
“爹,你別跟他……”楚靜喬瞪了眼那湊過來的人。
“這個十……”
“你敢接著說?”楚靜喬見那人敢指著她給她定價。
那人果斷地住口不提了。
石清妍不禁扶額,心想楚律這氣勢還沒有楚靜喬的大。
楚律懷中抱著賢淑,自然也瞧明白這人的古怪,問道:“誰叫你過來買孩子的?”
“一個臉生得跟狐狸一樣的公子。”那人老實巴交地說道。
“何必問!”楚律咬牙切齒道,心想何必問叫人來買就算了,還出價這麼低,向四周掃視一番,果然瞧見何必問猶抱琵琶半遮面地出現了。
“今兒個七夕,必問不陪著知己一家過,實在說不過去。”何必問慢悠悠地過來,見那誰拍著手啊啊地叫著,便彎腰將那那誰從筐子裡抱出來,心裡豔羨早先楚律“左擁右抱”,便又試著去抱賢惠,誰知自己抱不動兩個,只能不尷不尬地令賢惠失望地留在筐子裡。
楚律先沒多想,畢竟是過節吧,後頭怎麼想怎麼覺得何必問這話有古怪。
石清妍忙將賢惠也抱起來,然後笑道:“知己怎不去外城牆裡看美人打架?”
“今兒個她們為了兩個現任才子打架,必問這老人過去湊什麼熱鬧?再者說……”
何必問的話只說出半截,就見一掌櫃的匆匆尋了過來,尋過來了,便壓低聲音對石清妍、楚律說道:“王爺、王妃,石夫人領著司徒家叔嬸去抓姦,抓到司徒姑娘跟一個和尚待在一處,那和尚,說要何公子去救他。”
何必問蹙眉,心想跟司徒靈要好的和尚,胡云?
楚律聽了這話,便冷哼一聲,說道:“抓姦?司徒家叔嬸去抓就罷了,怎地石夫人也去了?”想起早先石清妍說的石紅蓮跟司徒靈的過節,便又冷笑道:“原當岳母大人有大量,原來她還等著抓司徒姑娘的把柄呢。她想幹什麼?”
“石夫人攛掇著司徒家叔嬸告官,狀告和尚勾引良家婦女。司徒家叔嬸不敢,如今人都還待在醉夢仙裡呢。”
石清妍心道石夫人哪裡來的自信會以為楚律會在司徒尚立功之後由著她將人家唯一的妹妹名聲敗壞了,賞燈的心情被敗壞個精光,於是便說道:“將人都帶回錦王府,石夫人也領來,有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且當著面叫她瞧瞧錦王妃跟她有多少情分。”那司徒家叔嬸定是以為石夫人是她母親,便敬畏她七分,不然他們哪裡肯幫著石夫人做這事,又不是沒被楚律教訓過。
“是。”
“白菜接著逛吧,我們先回去處置這事。”石清妍對楚靜喬說道。
楚靜喬點了點頭,便目送楚律、石清妍、何必問、西院猛士們離去。
“公主——”忽地一人喚道,隨即便聽到一聲倨傲的聲音,“你就是鳳崎公主?也不過如此。竟然有人敢說你比男兒還強上……”
楚律、石清妍納悶那倨傲的聲音怎說了一半就沒了,扭頭去看,就見楚靜喬沒了方才呵斥人的氣勢,捏著帕子微微頷胸,雖沒露出頭臉,但那身姿當真是我見猶憐。
“放肆,膽敢來挑釁公主?”
“你是何人?”
“表妹什麼時候跟臭男人比了?”
……
一聲公主的呼喚後,只見四面八方來了一群青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