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了這麼一齣戲。
「剛才那個彈弓的機關,發現了巧妙之後就知道其實並不難,誰都可以辦到,我覺得真蝴蝶杯其實就在裴書德那裡,說不定那個碎杯子就是偷偷來縣衙裝機關的時候發現的,便順手牽羊了去掉包真的蝴蝶杯。」
其實這一點,秦燦和阿大一開始就懷疑了,阿斌現在一提起,其中一些疑惑的地方也可以說得通,但是顏三卻否定了這個猜測。
「為什麼?」秦燦問道。
「因為他手腳無力,根本就沒有武功。」顏三說道,「你爬個屋頂都夠嗆,照他那種程度比你好不了多少,肯定動靜不小,這樣都發現不了的話,那縣衙裡的人都和豬一樣了。」
秦燦「嘿嘿」一笑,帶著調侃的語氣,「顏師爺你自己不也是縣衙裡的人?那豈不是也和豬一樣?」
啪!被飛過來的核桃打到。
秦燦自認倒黴,誰叫自己得意忘形又去踩老虎尾巴了。
蝴蝶杯 23
調查陷入了死衚衕裡。
如果是雲中雁乾的,他們要到哪裡去找雲中雁的下落?如果是其它人乾的,那這個人必須要有不下於雲中雁那樣的輕功,而這個人會是誰?
接下來幾日,再沒有找到有價值的線索,秦燦陷入鬱卒之中。
而另一面,裴書德的妻子來縣衙找過秦燦,說老人家現在的情況很不好,躺在床上沒辦法下地,也好幾天沒有吃食了,恐怕日子不多了,如果找不回蝴蝶杯讓老人抱憾離世,便是小輩們最大的不孝了。
晚上的時候,秦燦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發愣,想著那沒有頭緒的案子,耳邊響起腳步聲,然後一道陰影投下來,罩著他。
秦燦沒有抬頭,手撐著臉,悶悶地道,「我心情不好不要惹我,我告訴你,平時都是讓著你的,要把我惹毛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那道罩著他的人影動了動,沒有離開,而是轉到了他的面前,在石桌對面坐了下來,「在兔子咬人之前我就會先把它剝皮烤了……」
秦燦很配合他,身體哆嗦了一下,但依然無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