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輸送戰機,所以送到舟山島上的格鬥士戰鬥機,其發動機使用壽命都在轉場中消耗了一半。
以英國戰機在中國戰場上的生存時間來看,這種損耗影響不大,因為大多數的飛機,在耗盡飛行壽命之前就先被打了下來。
這架被從水裡撈起來的格鬥士戰鬥機的發動機,第二天中午就被船送到了紹興,林漢的“新身體”,一艘名為“杭州號”的蒸汽輪上。
這艘客輪停泊在河道上,有著兩個職能。一是作為紅軍防空指揮的“人肉雷達”,第二個職能卻是飛機零件修復中心。
自從十月份,紅軍對外的貿易交通線被英日兩國切斷後,飛機零配件的供應來源成了大問題。雖然現有的庫存還足夠支援幾個月的時間,但誰都不知道這場戰爭會打多久。在這樣的局面下,林漢不得不消耗大量的信仰之力,用於修復那些耗盡設計壽命的航空發動機。
一般情況下,繳獲的英日兩國戰機上的發動機,林漢是不會消耗珍貴的信仰力修復他們的,因為他們的效能都比不上FW90和He51的發動機,那些受損的發動機都是交給維修班去處理。不過格鬥士戰鬥機上的830馬力的布里斯托發動機卻是例外,該發動機效能出色,雖然相對重量較重,動力上卻勝過FW90上750馬力BMW風冷發動機。作為老牌帝國主義國家,整個二戰期間,大英帝國無論是液冷發動機還是氣冷發動機,其設計和製造工藝都堪稱世界第一。FW90在空戰中能對格鬥士佔據上風,完全是觀念上的勝利而不是動力上的優勢。
在過去空戰中,紅軍繳獲的格鬥士戰鬥機,修復後可以飛行的共有兩架,一架被蘇聯要走,而後透過國內其他軍閥的地盤空中轉場,最後送到蒙古,交給蘇聯國內的技術人員評定。
相對用一戰落後思想設計的格鬥士戰鬥機,FW90和He51上堆積了二戰戰機絕大多數的特點:可收起的起落架,封閉式坐艙,防彈坐椅,加上單機翼較高翼載的設計。這些因素都導致二者在動力不如對手的情況下獲得了更好的效能。
在杭州號船腹的維修庫裡,現在堆放著十幾臺各地送來的壽命耗盡的發動機,而林漢所要做的,卻是運用能力將放在邊的那些精煉的鎳、鉬、鎢等礦粉,融進那些磨損的發動機氣缸、活塞等相關零配件上,令其恢復到剛出廠時的“全新狀態”。
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林漢是非常不願意使用這種手段為發動機延壽,因為修復一臺發動機消耗的信仰之力大得超乎想象。用林漢的話來說,這是“價效比”很低的信仰之力運用方式。這一個月來林漢修復了近兩百臺壽命耗盡的航空發動機,卻把從前積蓄下來的信仰之力耗掉了八成。而這些信仰之要是用於造船時,足夠完成一艘沙恩級戰列艦的“龍骨一體化”了。這種明明可以用人類生產能力解決的問題,現在卻因為外來力量的封鎖,不得不消耗巨量的信仰力去替代,實在是逼不得已。
當林漢正在修復維修庫裡的發動機時,那臺被送過來的布里斯托發動機,這時也在外面在德國技師的指點下被拆解開來,然後用汽油清洗完畢後,方才被送了進來。十月份迫英法的壓力,德國從中國撤走了全部的飛行員和部分航空技術人員,但是還是有相當的技術人員留下來擔任後勤的工作。從這個月份起,負責監聽對手無線電通訊的英國人,再也沒有在無線電裡聽到德語通話聲。
十一月份,天色暗得很早,六點時太陽就已落山,完成全部發動機的修復工作後,林漢虛弱地抹了一把額頭,今天一口氣修復完十二臺航空發動機,幾乎耗光了體內為數不多的信仰之力。信仰之力是他存在的根本,體內積存的越少,他也會相應地變得虛弱。
為了獲得更多的信仰之力,這一個月來薩菲羅斯教和玄武教都在大搞跳大神之類的宗教活動,為他補充了大量的信仰之力。但是需要用到信仰之力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不光是維護髮動機,充當人肉雷達,時刻監視舟山島上英國飛機的行動,同樣需要海量的信仰之力為消耗。從六月份上海之戰至今,從八月份舟山島上的機場建好後,林漢就一天都沒有睡過。雖然英靈化存在的他,只要身在本體可以永遠都不需要睡眠,但這種長時間充當人肉雷達的緊張狀況,還是讓他在心理上感到疲憊不堪。
走出杭州號後,林漢來到附近的軍營,杭州號停泊的位置,也正是紅軍設在當地的空戰指揮中心。周圍有高炮陣地,有軍營,新成立的空軍部隊的高官也住在附近。此外這裡還可以看到大量的蘇聯和德國的技術人員出沒。
今天是十一月二十五日,當地的軍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