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櫃怎麼開啊。”
景澤瞪大眼驚訝地看他:“真的?!”
樂雨陶愛搭不理:“真的啊…”
景澤立馬抓住樂雨陶的肩膀:“陶哥陶爺陶哥夫!…你趕緊幫我拿出來啊這都快一星期了,你怎麼不早說啊!”
樂雨陶一點都不H,甚至還很LOW,“我也不想你回國,許多人想出國還出不來呢。”
景澤慫了,解釋道:“其實國內國外都一樣,關鍵是過的開不開心,對不對?”
樂雨陶說:“我現在覺得自己過的一點都不開心。”
景澤拍拍他肩膀安慰道:“那就跟我一起回國吧!”
樂雨陶想了好大會,才下定決心說:“好吧,去國內找同學玩。那我們啥時候走?”
景澤歸心似箭,慫恿道:“揀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樂雨陶指手劃腳地讓景澤幫他收拾東西,他自己則去開景森的保險櫃,把護照取出來,還不忘拿了些錢。
景澤肩上背了個大揹包,手裡抱著個大揹包,問樂雨陶:“這些東西還不夠?護照拿出來了嗎?”
樂雨陶瞧瞧那兩大揹包東西,把護照交到景澤手裡:“我決定要跟景森分手,走吧,澤哥。”
兩個人打車到了機場,買了當晚的機票。在候機室裡的時候,景澤問樂雨陶:“皮鴨子,你真要跟景森分手?”
樂雨陶慫著臉,問景澤:“難道我現在不像失戀的樣子嗎?一定得哭出來才算嗎?”
景澤:“……”日,景森知道我拐走了他老婆,肯定會整死我的。
第八十二章降落
十幾個小時過後,飛機降落在他們熟悉的城市。樂雨陶蔫了吧唧地揹著個雙肩包跟在景澤後面,景澤沒精打采地打個哈欠,問樂雨陶:“皮皮,你去哪?”
樂雨陶耷拉著腦袋:“回家唄,要不去我朋友那兒,療傷。”
景澤嘴角抽搐,有點心虛:“這不…景森還沒登堂入室嘛…”
樂雨陶朝他翻個白眼:“日,難道我非等到那地步才離開啊。澤哥,我叫你澤哥…你把他那回事跟我說說唄。”
景澤有點不敢相信:“你怎麼發現的?”
樂雨陶說:“我又不是傻子!”
景澤說:“不是嗎?……”
樂雨陶作勢要去掐他的脖子:“說,不然我死也不知道咋死的。”
景澤把簡明越的事去繁從簡地跟他講了一遍,其實這不能怪景澤,畢竟這種事藏得了一時,藏不了一世。
樂雨陶悶悶的應聲:“噢…我本來以為他經常晚上不著家,是在外面包情兒了呢。”
景澤瞪眼:“你不知道簡明越這事?”
樂雨陶說:“知道啊,你不剛告訴我了麼。以後景森問我,好歹有個理由了。謝謝你啊~小叔子。”
如果不是在公眾場合,景澤真想拍死他丫的。景澤把樂雨陶的包往地上一丟,頭也不回的走了:“我去你大爺的,老子不跟你在這瞎叨叨了,自個愛滾哪滾哪吧。”
樂雨陶把包撿起來,嘟囔:“小叔子,你的護照還在包裡哪。”
景澤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看他家兔子回來沒,說不定已經回來了呢。他還沒進門,就遠遠地看到小白蹲在門口。景澤朝他吹個口哨:“喲,小帥哥,好久不見。”
這幾天店裡在上貨,曲靜深又不在,小白快累癱了。他怏怏的說:“景哥,你回來了啊。”
景澤:“嗯,你哥呢?在樓上呢吧?”
小白說:“我哥不是回家了麼,還沒回來呢。昨天我給他掛了電話,他叔說跟朋友出去玩了。”
景澤原本還歸心似箭的,一聽這話,一顆火熱的心立馬凍成冰了。
小白問:“景哥你咋啦?表情怎麼變的這麼快?”
景澤蹲下來看著小白:“跟哥說,你哥家那地兒怎麼去?”
小白搖頭:“我不知道啊。”
景澤:“那你不會問啊!”
小白對躺著中槍這件事十分無奈,但如果不打這個電話,景澤定不著怎麼折騰他呢。小白只好老老實實地打了電話,他說說曲靜深還是沒回來。
小白誠懇無害地說:“叔,我是靜深哥他朋友,想過去找他玩,您能把具體的地兒,跟我說一下嗎?”
曲靜深他叔很實在,想著也沒啥大不了的,就把地址告訴他了。
景澤掏出手機,把小白說的地址存下來,同時存上了這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