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肯定說:丫我不玩了,還是你來吧。他現在算有了點心肺,生了個笨法子:他讓曲靜深拿毛巾幫他護著眼,然後快刀斬亂麻,幾十下了事。
曲靜深笑笑照做。等曲靜深把蔥花收進盆裡調餡子,景澤倍有成就感斜倚在沙發上,似乎這頓餃子有他很多功勞似的。景澤瞅著曲靜深忙活來去的身影,深感一家之主的威風。
弄完這一切,眼看就到中午了,曲靜深不準備做午飯,下午四點鐘就要吃餃子,實在不值當。今兒沒做早飯,兩人現在都空著肚子呢。曲靜深想破了腦袋才想到最簡單的又不費事的法子,那就是烙餅。小時候他娘蒸了新饅頭,沒用完的面就給他們烙餅吃。在面裡放點油、鹽、蔥花,放到鍋裡攤平了烙,又香又脆。現在正好有現成的面,餅裡還可以放點肉餡。
曲靜深把新買的面板放到客廳的桌子上,從面盆裡切了塊和好的面,就開始擀。景澤好奇地瞅著,他看著他往裡了些調好的肉餡,一拍大腿算明白咋回事了:“兔子,你在做餅?”
曲靜深點點頭,臉上掉了根碎頭髮,癢的不行,他伸手要抓,又想到手上有面,手停在那兒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景澤倒挺貼心地幫他抓了抓,順手捏了捏他的臉:“咋就不長肉呢,下巴硌的人肉疼。”
曲靜深傻笑,把擀好的餅拿到廚房烙。景澤閒著沒事也跟了過去。他看曲靜深把餅下鍋,然後耐心地把餅翻來覆去,沒多大會餅就金黃金黃的了。
景澤瞪大眼睛:“喲嗬,這煤球爐子比電餅鐺還好使呢!”
曲靜深心說哪有那東西好使,不過那東西也煎不出煤球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