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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景澤隨口說:“可真給您說對了,年輕人都要個臉,不像…”

這話還沒說完了,老張頭就要拿煙鍋子敲他,曲靜深好拉歹拉才給拉住,然後拖著景澤進了浴池男間。老張頭氣的吹鬍子瞪眼,氣沒處撒,一邊喝茶一邊嫌自己的兒媳婦燒的水不熱,嘮叨了一晚上。

景澤從小到大頭一回洗大浴池,還好浴池裡人不是太多,不然他…真是長這麼大難得的紅一次臉。曲靜深倒沒啥反應,他在外間脫衣服,他都脫到剩條褲衩了,景澤才開始慢吞吞的脫褲子。曲靜深站在一邊接過來他脫下的衣服放到格子櫥裡,景澤脫到光剩下條內褲時,咬咬牙扯了下來。他確定這一會不會有人,才叫曲靜深:“兔子,過來~”

曲靜深就是被“狼來了”的故事誑了一百遍還相信的人,他走到景澤身邊,景澤趁他不留意,猛地把內褲杵到他鼻子上:“來,聞聞~喜不喜歡?”

曲靜深在心裡怒罵流氓,二話不說就奪過來內褲丟到格子櫥的最裡面,景澤嘿嘿的笑,似乎這樣才奪回來一局。

房間裡面總共有三個中型浴池,現在都不時興了,也只有在非常平民化的小區附近能找到。景澤皺著眉頭看著其中一個浴池裡四五個大老爺們光著膀子聊天,皺了皺眉頭。

那幾個人也注意到了這兩個剛進來的,他們嘲他倆吹口哨:“過來這邊洗唄,咱哥幾個一塊遛鳥…”

景澤呸了一聲:“去你大爺的!”

話音剛落就有人搭話了:“喲,你怎麼去他大爺的啊…”說完就是一陣猥瑣的笑聲,這樣的黃腔也只有這麼平民化的地方才會有。

景澤瞪了曲靜深一眼,像在說都是你選的好地方!曲靜深也渾身不舒服,找了個沒人的池子下水了,景澤磨磨蹭蹭地尾隨而至。雖說這地兒不是太可取,水溫倒是正好,讓人挺舒服的。泡了一會,景澤倒忘了剛才的厭惡。

那幾個光著膀子的大老粗還在說著黃腔,什麼你太小,能不能讓你家婆娘舒服等等的話。過了一會,不知道怎麼扯到同性戀上來了。其中一箇中年男人說:“聽說男人跟男人做那事兒挺舒服的…”接著就有一個人問:“你咋知道的,莫非給人幹過屁、股?…”

“幹你媽!我跟你說有次我到外面耍,晚上沒回去,聽到隔壁房間有男的幹男的,那被幹的叫的喲…我的娘來…”這人說到這一停,另一個人立馬搭話:“你的娘來咋了?”

“我操…聽的人就跟吃了藥似的興奮…比跟女的爽多了,還緊…幹嗎這種眼神看我啊,再看老子對你們也沒有興趣!”

景澤聽到這冷笑著說:“跟別人對你有多大興趣似的,人都上趕著幹你呀!真威風,夠爺們兒!”

那人聽了就要上去跟他打架,幸好被一眾人拉住才作罷。曲靜深白了他一眼,景澤倒收斂了點。過了一會,曲靜深示意他趴好幫他搓背。景澤點了支菸,趴在浴池邊上,享受著曲靜深為他搓背的愜意。景澤眯著眼睛,煙氣朦朧,再加上藏在水下的勁腰窄臀,活脫脫一個欺男霸女的小流氓。

過了一會,那幾個人陸續洗完走了,偌大的浴室裡面就剩下他倆個。景澤這下可算活過來了,他奪過曲靜深手裡的毛巾:“來吧,兔~趴好,讓小爺為你服務!”

曲靜深也真想讓他幫著搓搓背呢,於是配合地趴到浴池邊上。景澤倒真像回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搓到了,可還沒十分鐘呢,真實面目就自動暴露出來。他手裡的毛巾從曲靜深的後背慢慢爬到小腹,然後又溜到胸前。慢慢的,他細長的手指就捻住了曲靜深胸前的小豆豆,後面也隨即貼上。

曲靜深生怕突然進來人,嚇得趕緊推開他。景澤卻趴在他耳邊軟綿綿地說:“乖兔子,讓哥來一炮,胡蘿蔔硬了,嗯?”

大概人都有被窺視欲,越是害怕有人來,身上的感覺就越興奮。曲靜深並不是聖人,況且他身體某處的反應告訴他這一炮非來不可了。

景澤藉著洗髮水胡亂地開拓一下,就挺身而入了。曲靜深臉上冒出細汗,手使勁抓住浴池邊,可越想抓就越抓不住,被頂的前後搖擺,就像狂風暴雨裡一片四處飄飛的樹葉。

景澤咬著他的耳朵,他平時做、愛的時候並不愛出聲,因為在他心裡那是弱勢一方才有的表現。可這次他竟然叫出聲來,那壓抑細碎的聲音卻像有著千鈞之力一般奔進曲靜深心底。這讓曲靜深不自覺的回應,也只能回應。

這一炮比平時要快很多,景澤在曲靜深耳邊喘著氣說:“兔~…一起出來…”然後,空蕩的浴室裡只剩下兩人的喘息聲,還有洗髮水的味道。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