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裡的殘酒都蒸的無影無蹤了,一身輕鬆。
泡完澡,我從迴廊走回暖閣,有小太監給我用乾布擦頭髮,要說洗頭髮是個力氣活,長不說,沾了水還變得非常沉,我按著床邊爬好,那個小太監在旁邊自己忙活,我負責變成死豬,不動彈就可以了。
趴著趴著,困勁上來了。
我翻了個身,伸手摸,抓過來枕頭,有人把我的頭髮撩起來,越過枕頭放在床上,我躺好,那個拉好被子,我躺的無比滿足。
可是我滿足了不一會兒,有人撩了我的被子,小涼風灌了進來,我一睜眼,看見文湛就在旁邊,他也不說話,把我從被窩裡面挖出來,分開兩腿,坐在他身上。
“啊!你要幹什麼?”
我嚷出來。
然後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傻帽!
他手指上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扯下我的衣服,就要探入。
這不要那個那個啥嗎?
“我說,你等一下!”
我抓著他的肩膀,讓自己不至於摔著了,然後無比認真的說,“文湛,你給我的一萬兩我只拿五千就好了,今天就不要做了。”
我說著就要掙扎的起來,文湛就扣住我的腰,讓我動彈不得。
啊!!
文湛沒有說話,我只感覺一陣強烈的刺痛,下身猛地被什麼插入了,身子僵直,被分開的膝蓋也開始打顫,
該死的!他直接就插進來了。
他的雙手托住我的臀,讓我在他已經蓄勢待發的兇器上,慢慢坐了下去。
50
該死的!他直接就插進來了。
他的雙手托住我的臀,讓我在他已經蓄勢待發的兇器上,慢慢坐了下去。
澀的夠嗆,根本就進不去。
我疼的鼻頭髮酸,耳朵呼呼亂響,眼角溼漉漉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抱住文湛的肩,額頭緊貼在他的肩窩上,咬咬牙,似乎又納進去了一點,可是賁張的巨大凶悍到了極點,強硬分開身體的撕裂感,讓我全身顫抖,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推開文湛……卻被他拽了回去,扣住我的後背猛地向下一摁!
“啊!——”
劇痛,猛然戳入的恐懼,還有一絲不明的隱秘快感……
身體中好像一個燒紅的鐵杵,鋒芒畢露的想要將我完全撕碎。
“……你恨我……你想殺了我……”
我意味不明的喃喃啜泣著。
我感覺文湛的手攬住了我的後背,我的頭髮披落,掃過他的手臂,他撫摸著我的背骨,像是情人之間的撫慰,然後他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抱起來我,轉了身,就把我放在床上。他輕輕退了出去。
我的雙腳合上,躺在折起的被子上,被子很厚,軟綿綿,躺在上面似乎能陷下去一樣。
文湛的手摩挲著我的腰,他的身體卻覆了上來。
他的手肘撐在我的耳邊,按住我腰間的手向下探,雖然不粗暴,可仍然不容我拒絕的拉開我的雙腿,繞在他的腰間。
下身長指探入,固執的撐開□的入口,在裡面進出著。
我閉著眼睛,沒有看他。過了一會兒,感覺身下有些涼,似乎被摸進去一些油脂藥膏,有香氣,然後我感覺嘴唇上覆蓋上他的。
濃密的舔吻很激烈,好像交歡一般,他用舌敲開我的牙關,一定要撞進來,用力的吸著,咬合在一起,一定要裡裡外外都被他舔舐一遍,沾染上他的味道。
在我感覺自己快要斷氣的視乎,他忽然放開了我,下身動作著的手指也抽出去了,我睜開眼睛看著他,他也看著我。
……明亮的,他的眼睛是亮的,晨星一般……
他的手掌捧著我的臉頰,手指在我的眼角摩挲著,那顆淚痣……已經留下了眼淚的痕跡。然後他用手肘支撐好自己的身體,在我身上猛地一挺腰,緩緩插入。
也許是之前他的動作,那裡已經鬆了一些,這麼插入並不是太疼,只是身體最柔嫩的地方被利刃剝離、開啟、蹂躪,繼而卻緊緊包裹住兇器的感覺太過驚世駭俗,讓我無法承受。
文湛攻入,退出,繼而又挺入。
這樣的動作重複了幾回,我抬起眼睛看著他,卻被他嚇了一跳。
他的額角有青色的筋脈,看上去有些猙獰,額頭間都是汗,好像他的身體中隱藏著一隻蟄伏很久的獸,沒有血食而乾涸暴躁,迷亂髮狂,近在咫尺。
他也看到了我在看他。
文湛抬起手掌,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