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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臉有些發脹,不想嚼東西,讓我覺得這飯吃的有些苦悶。吃了兩口,實在沒有心情再吃下去,我就過去抱越箏,他又用兩隻小手攀住我的脖子,我怕他累到,就拍拍他,“寶貝兒,鬆手,讓我抱著你就好。”

越箏的兩隻小手在我脖子後面畫圈圈,弄的我癢癢的,可是他就是不鬆手。文湛哼了一聲,他在桌邊,拿著我的勺子吃我剩下的那碗像是燕窩粥一樣的東西。

他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想必他也知道,讓你抱著隨時會把他扔在一邊。”

我沒搭理他。

我把越箏從我脖子上扒下來,餵了藥,他就像一隻吃飽的小貓,攤著小肚子,四腳八叉的躺好,我騷了騷他的小肚子,他滾來滾去的,最後滾在我懷中,兩隻小手還是攥住我的衣襟,就是不放開。我親了他一下,也就隨他好了。

昨天晚上熬了一晚上,現在見他也不哭了,高熱也退了,像只幼貓一樣安靜的躺著。我躺在他身邊,拍了他幾下,自己也困了,就摟著他也睡了。

外面一直在下雨,東宮黑色的琉璃瓦噼裡啪啦的響著,我小心翻身,怕壓著越箏,卻似乎感覺到有人用手指在若有似無的撥弄我的頭髮,我伸手擋了一下,手腕卻被提住了,然後就是細碎的,熱熱的,像舔舐一般感覺。

我睜開眼睛,發現眼前並沒有人,我抓了抓頭髮,知道自己做夢了,不過臉頰上一陣冰涼,似乎是那種稠粘的薄荷藥膏,讓我的嘴巴子好受了很多,我想著,晚上醒了的時候,也許可以吃一隻雞。

大約是掌燈時候,我把越箏抱出去一起洗澡,在一個大木桶裡把他涮乾淨,就抱著他吃晚膳,滿桌子的菜,異常豐盛。

我怕他病好了之後繼續追問他孃親哪裡去了,我甚至準備好了一大堆胡說八道的說辭,不過越箏好像把這個事情整個忘記了,就像他娘裴貴妃這輩子就沒有在世上走過一遭似的,弄的我吃了兩口雞肉,就沒什麼胃口了。

越箏好的很快,第三天的時候,一早,他就像一隻活潑的小獸一般,一溜煙的跑沒影了。御膳房做的南瓜糕和酥餅送了過來,我泡了一壺甜菊茶,一壺參茶,端著就向東宮書房後面的竹蕉苑走過去。

越箏病了幾天,落了些功課,他現在畢竟身子還沒有好,又不想恭敬的做在大本堂聽侍讀學士搖頭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