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開口說話,那刀尖似乎又進去一些,我實在受不了了,趕忙說,“我不生氣,你放開我!”
文湛這才鬆開手。
沉甸甸的匕首,驟然摔落於地。
我恨恨的看著他,“你瘋了!你的小舅子就這麼矜貴?值得你為他做到這步田地?”
他卻笑了,“你錯了,他一文不值,夾在我們中間,他一文不值!我一直等著,我等著你生氣,我等著你質問我,我等著你像現在這樣看著我,可你讓我等到了現在!因為我在你心中不及你在我心中的萬分之一!是,他一文不值,可是我不能讓你用這個藉口踢開我!”
說著,他伸手一把抓住我頭髮,把我扯到他的臉邊,“好了,算完我的賬,該算你的了,把那個人給我!”
我一驚,“誰?”
文湛,“殷忘川。”
我,“……”
他,“我知道他就在你的府邸,把他給我。”
我艱難的搖了搖頭。
文湛眯縫起來眼睛,顯得格外的危險,“那你告訴我,誰致使他殺我?”
我搖頭,“沒有,他沒有要殺你。”
文湛盯著我,問,“在你心中,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
我,“事關人命,無關風月。”
聞言,文湛定定的看著我,然後,終於鬆開了手。他慢慢踱步,在我面前繞過一圈,低聲與我密語,“皇上,將越箏託付給你了嗎?”
我嚇的手腳冰冷,呼吸一窒,頓時天旋地轉。
太子轉身離開,卻丟下一句話:
“告訴崔碧城,我欠他的,讓他自己來取。”
無良的番外
番外——碧橙
崔碧城拎著酒桶給自己灌了二斤半的老白乾,頭有些懵,臉卻是熱的,有一種熊熊燃燒的感覺,剛好。這一會兒他要做的事情有些缺德,不喝高了,他根本不敢做。
回到家的時候,承怡剛從廚房裡出來。
崔碧城覺得自己實在狼心狗肺的,是一隻禽獸。
只是,他又看了一眼承怡,因為天氣熱,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細麻長衫,半透明的,還能看到他單薄的肩骨和胸前兩點淡淡的茱萸,他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到了發情的季節。
被崔碧城扔上竹榻的時候,承怡手中還攥著兩個包子。他晶亮亮的眼睛有些不解的看著崔碧城,驟然打了一個噴嚏。
他用手中的包子指著崔碧城笑罵道,“你跑哪灌黃湯去了?好臭!”
聞言,崔碧城腦袋中什麼東西一燃,轟的一下子,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瞧見承怡白生生的脖子,和因為面板薄,透出來的一點青色的脈。
咚……咚……咚!!
一直在跳。
崔碧城嗷的叫了一聲,驟然張開嘴巴,低下脖子,在承怡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似乎把這些年的苦悶單相思都咬了出來。
承怡被莫名其妙咬了一口,疼的夠嗆,十指用力一抓,兩個包子就破皮了,汁水流了出來,燙了手。崔碧城上手就撕,把承怡的夏衫扯爛,身下倒是不含糊,提鞭就上。承怡被迫分開的兩條白生生的腿繞在老崔的腰間,似乎有些羞澀,還在微微的打著顫。崔碧城一不做二不休,微微抬起上身,像一隻荒原上的野豹一般,結實有力的手臂死死壓著承怡的反抗,腰間好像鋼鐵鑄的一樣,狠狠又是一沉,一下子就能攻城略地,君臨天下。
“啊!!——”
承怡悽豔的叫聲,哭中都帶著魅。他的兩隻油手胡亂打著崔碧城的後背。老崔可不管這些,他只管學了那些粗野的動作,似乎自己的工地上那些一天領十個大子的漢子,正在汗流浹背的打夯。
一下……兩下……三下……
逼窄的甬道似乎逐漸滑膩起來。這下子,攪的老崔越戰越勇。他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攪動著木榻跟著咯吱咯吱的亂晃,承怡被cao弄的四蹄亂飛,他到也沒閒著,使了自己吃奶的力氣,抓、撓、咬、啃、撕、扯、打,換著花樣的折騰老崔。
崔碧城越幹越不是滋味,心想著,“文湛那個小狼崽子折騰你折騰的的比這還歡實,怎麼也沒見你這麼不情願?怎麼到我這兒就不成了?我就弄你,就弄你!”想著想著,他自己跟自己較勁。腦袋中的火氣全到腰上了,那裡跟鐵杵一樣,猶自奔騰不休。小半個時辰後,承怡已經沒力氣再折騰了,身子就軟了下來,只剩被迫分開的兩條腿,軟軟的環著老崔的腰,讓他跟四月時節的叫春的驢子一樣,撒歡的都沒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