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時所贈之物。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方鑑大師的死有蹊蹺。”
“你總是把這些不幹己的事往身上攬。”
“這怎會不干我的事……”喬清遠傾了身過去,將東方不敗拉得更近,側首伏在東方不敗肩頭。
“東方,你可願聽我講一件事?”
“嗯?”東方不敗知他身心疲累,順勢反抱住他,希望懷中人能在靠著自己時舒服些,喬清遠卻是把他當做一個傾訴的物件,自顧自的說道起來。
“你曾問過我這用毒的本事是從哪裡學來的,我若告訴你,這些是我從小耳濡目染就知的,你可信?”
“為何不信,蜀中唐門、湘西五毒神教,所用毒術皆是一脈相傳,門派中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是用毒好手,他們門派中小小孩童都能用的伎倆,在你這裡也不覺得有多稀奇了。”
喬清遠輕嘆一聲,“這就不得不提到我的祖上,南祁族。”
東方不敗面上閃過一絲異色,“可是二十多年前江湖上最厲害的使毒一族?”
“正是。”
“早年我也曾耳聞過,說這南祁族人原是苗疆旁支,承繼苗疆巫蠱邪毒之術,用毒之最,殺人於無形,用毒之厲,往往不可解,常令人聞風喪膽,武林中也視其為邪派,對他們很是忌憚,依著江湖中的規矩,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無事。不過後來……”
“後來,南祁一族涉足皇室紛爭,朝廷下令剿殺,從此在江湖上銷聲匿跡……”
“如此說來,你是南祁的後人?”
“不錯,我是。”
東方不敗身軀一頓,拉下他的手,定睛望著他。
“怪不得你用的毒乃我平生前所未見。”
喬清遠望著跳動的燭火,用極其平淡的訴說著:“我的父母帶著年幼的我逃離故土,但朝廷的爪牙一直追殺,我也因此險些喪命。”
“……所幸,遇上了方鑑高僧,是他出手幫了窮途末路的我們,竭盡全力保我一條命,他老人家對我有再造之恩,此生不敢忘。”
“我竟不知竟有這番因緣際會,也更不知你有這樣的身世經歷。”忽然,東方不敗伸手揭下了喬清遠臉上的人皮面具,他想要看清楚隱藏在面具之後的那張臉上的神情,他在訴說這段沉重往事時,心情時怎樣的呢?
“這些我不曾對任何人講過,如今告訴了你,不知為何心裡竟覺得暢快許多。”喬清遠抬眼望向東方不敗,“呃,東方……為何這般看著我?”
喬清遠看出東方不敗眼中複雜,瑩亮的眸子如同暗夜裡的一道曙光,微小但溫暖。
從未想過這個素來溫潤如玉的男人內心深處竟將自己過往的傷痛藏得如此之深。
“東方……”喬清遠輕聲喚他。
如點墨般的眸中漸漸凝聚起笑意,宛如風起時波光粼粼的水面,熠熠生輝,令人嚮往。
“莫要將我看得太脆弱,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
邊說著,輕柔的吻已掠過他精緻如畫的眉眼,粉琢玉雕的面龐,最終駐留在那如春花般柔嫩的唇上,細品幽香。
淡然的吻如同春日裡和煦的春風,一下子引出東方不敗內心那些心疼愛憐,他是那麼珍視這個男人,不願意看到他受到一星半點的傷害,東方不敗開始濃烈的回應這個吻。
輕柔愛憐的吻逐漸愈發熱切,輾轉纏綿,更像是兩個人之間互相的愛撫,傾訴著對方心中濃濃的愛戀,相愛相知,方才能長相廝守。
一吻罷,東方不敗伏在喬清遠肩頭輕喘著,對方饒有興致的玩弄著他背後的長髮,在他耳邊低語。
“東方,待所有事情結束,跟我回江南可好……”
東方不敗只是輕柔的笑著,不曾言語。
喬清遠卻是自己說著:“……這個時節,江南的杜鵑花開得正是時候,等天再熱些,就把竹舍好好收拾一番,避暑乘涼再好不過,你覺得如何……”
“還有……”喬清遠忽然附在東方不敗耳邊,輕語一番,東方不敗臉上的笑意忽然僵住,臉上滿是驚異之色。
作者有話要說:猜,喬會對東方說什麼……
☆、叄捌章
晨曦中,涼爽的山風由半開窗柩貫入禪房內。
尚在睡夢中的喬清遠被冷風一吹打了個寒噤,登時醒了過來。望了一眼窗外,天已亮。
一睜眼就能見到枕邊人靜謐的睡顏,喬清遠不由得心情大好,俯首蹭了蹭東方不敗的面頰,後覺得不夠,趁其熟睡時一嘗芳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