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的解決方案則比較保險。於是又開始對我進行思想教育了。他問我:
“為什麼不試試挑戰一下而選逃避呢?你完全能夠應付那種處境。你必須對自己有信心,你得盡你所能去面對難度更大卻更保險的選擇。好了,勇敢一點!”
為了幫助我戰勝自己,又來了一遍培訓:睜著無辜的雙眼馬上隨對方走,該怎麼回答就怎麼回答整整十五天的折磨,我的耳朵被磨出了繭子嗡嗡作響,幾乎就要撐不住了。至於Krav Maga,他們沒有提。到底是我全新的精神狀態驅使我去參加Krav訓練課,還是這種課程讓我有了不同完全兩樣的思維方式?事實上也沒有什麼新的精神狀態,是不過是那種對生命和自由的渴望,在他們看來卻是應該為之羞愧的東西。
這個星期我滿三十歲了。我不敢想象自己還要繼續幹下去。一年後“合同”到期,好了,我可以重獲自由了!我一點也不掩飾這種想法。我的要求被狠勊了一頓,什麼不服從管理,不尊重上司,動機不純。我倒不是最倒黴的。那些頭頭腦腦等著我回去探討技術問題,指揮官為了批我把討論會延誤了。他從不把技術放在眼裡,感興趣的只有紀律問題。可他的同僚們不這麼看,所以爭執發生了。結果是我心平氣和地等在一旁聽憑他們大吵。互不相讓。
指揮官輸了這一會合。他被人取而代之。此後是沒完沒了的任務說明會,我都成會議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