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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步”了。”

餘三省道:“前四劍不去說它,後四劍,兄弟攻出的劍勢,都經過一番思量,我既不慮還擊,自以全力施為,只想把他迫退幾步。”

方秀梅道:“成了麼?”

餘三省搖搖頭道:“沒有,仍被他輕輕鬆鬆,避了開去,兄弟相信,就算藍大俠,也要被兄弟這四劍逼退到三步以上。”

方秀梅臉上閃掠了一抹驚異之色,緩緩說道:“絕傳江湖的‘金蟬步’稻‘血手毒掌’連在一起出現,不知是否與我們江東第一美人藍姑娘有關?”

餘三省道:“有關,而且是密相關切。”

方秀梅道:“餘兄推想麼?”

餘三省搖搖頭,道:“不是,那人避開我八劍之後,迫勸我明哲自保,不許再管血手門和藍家鳳的事,唉!在下丟的人,不比方姑娘小啊!”

方秀梅道:“事情似乎是愈來愈複雜了…”

語聲一頓,接道:“那位施展‘金蟬步’的人,形貌如何?”

餘三省道:“說起來很可笑,兄弟根本沒有法子看清楚他的形貌。”

方秀梅道:“是天色太黑了。”

餘三省道:“他和那藍家鳳一樣,全身都裹在一片黑衣中,連臉上,也包了黑紗,除了雙目兩手之外,什麼也無法看到。”

方秀梅道:“沒有再難為你?”

餘三省道:“奇怪處也就在此了,他只警告不要再管此事,卻未對我下手,彼此既不相識,他為何能信任我呢?至少,也該拿點顏色給我瞧瞧,但他卻只警告我幾句就轉身而去,唉!好的說法,他心地仁善,不願輕易殺人,我已為他鎮服,想我不敢再插手此事,難聽點說,人家根本就未把我放在眼中,如是不聽他警告的話,殺我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方秀梅道:“餘兄此刻準備如何呢?聽他的,還是不聽?”

餘三省苦笑一下,道:“咱們武林中人,恩怨分明,仁義當先,那藍大俠對在下有過恩德,在下怎能棄置不顧…”

方秀梅道:“如若要講信諾,餘兄答應了人家,自然也不能不守信了。”

餘三省心中暗道:這女人果然是聰明、利害,竟從我語氣中,聽出了弦外之音。

心中念轉,口中卻道:“因此,在下頗感為難,倒要向姑娘請教了?”

方秀梅道:“你如答應了人家,只有一法可想?”

餘三省道:“什麼法子?”

方秀梅道:“把你心中打好的主意一件一件的告訴我,由我代你執行。”

餘三省淡淡一笑,道:“姑娘之意,可是認定在下已經答應他了?”

方秀梅道:“就算你口上未作承諾,內心之中,定也預設了。”

餘三省道:“姑娘猜的仍是稍有出入,在下曾告訴他,我受過藍大俠之恩,如若他們沒有侵害到藍大俠,在下可以袖手不問,但如侵害到藍大俠,在下就非管不可了。”

方秀梅道:“回答的很好,藍家鳳是藍大俠的女兒,血手門和藍家風的事,怎麼會牽涉不到藍大俠呢?我奇怪那人怎會受你矇騙。”

餘三省道:“他如是像你方姑娘一般精明,只怕在下早已氣絕屍寒了。”

語聲一頓,接道:“所以,在下覺著那人雖然身負”金蟬步’的絕技,但江湖的閱歷,卻差的很,只要用番心機,對付他非什麼難事,只是眼下兩件最重的事,在下還未弄清楚?”

方秀梅道:“什麼事?”

餘三省道:“那黑衣人和血手門的二公子,是敵是友?他為何深夜追至祠堂中,偷聽藍家風和那血手門二公子的談話,用心何在?”

方秀梅道:“只要餘兄稍為留心一些,定已從兩人口氣中聽出點頭緒來。”

餘三省道:“他說的話很少,而且每一句話,都是很直接明顯,決無言外之意。”

方秀梅沉吟了一陣,道:“會不會又纏夾在藍家鳳的身上,涉及了男女之情。”

餘三省道:“血手門已退出了江湖數十年,金蟬步絕傳武林更久,那時,藍大俠也不過是個年輕的孩子,決不會和血手門及金蟬步的傳人結下什麼恩怨。因此。事情八成縣的藍家鳳右學了”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方姑娘看清楚了藍家鳳麼?”

方秀梅道:“看清楚了,唉!小丫頭確實生的美麗,我雖是婦人之身,也不禁心生愛憐……”

突然間似是想到了什麼重大之事,急急說道:“餘兄可否從那‘金蟬步’的傳人口音中,測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