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地攥起了他的手,又去打量夏為宜。她看看臘梅,又打給了我一個眼神,那是不易察覺的鼓勵。
她建議我:“你可以將你的記者朋友請幾個來,進行實地採訪。”
柳經義表示贊成:“我這裡能吃能住,無償服務!”
我說:“記者好請,關鍵是防備官商勾結之後的黑手段。”
我又解釋道:“拆遷一旦遇到了阻力,少數官員就會縱容開發商僱傭黑勢力騷擾拆遷物件,逼迫你順從他們。”
臘梅說:“他敢!咱報警!派出所跟咱很鐵。”
我說道:“派出所聽誰的?還不是聽鎮政府的嗎。到時你報警,人家拖你、磨你,你能怎麼辦?”
夏為宜瞥著我突然笑了。
大家莫名其妙,夏為宜解釋道:“老蘇,怎麼覺得你套路很熟悉啊!”
我反問她:“當了三十多年記者,這種事情能少見嗎?”
柳經義是個急性子,拽了我一把:“你快說,如果他們動歪招,咱們該怎麼辦吧?”
“很簡單,發動群眾。”我答道。
“這好辦,山上山下這二三十戶,大部分都信得過我。”柳經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