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個拔達隆頓時沒有好感了,他躲在這種陰暗的地方不說,肯定也練飛頭降,吸的還是下水道里的老鼠血,比塞猜還噁心!
約摸穿行了五十米左右楊重寧停了下來,根據那個引路人的叮囑,他從懷裡取出了醫院的血包開啟口子,很快下水道里就傳來了動靜,前面不遠處出現了一個蓬頭垢面,破衣爛衫的矮小男人,看著就跟乞丐似的,但他的脖子上同樣纏著染血的紗布,我本能的後退了幾步。
楊重寧跟他用泰語對話了一番,這人就示意我們跟著他走。
我們來到了下水道旁邊的一個開闊通道里。這裡除了張床外,剩下的東西也邪性的厲害,各種瓶瓶罐罐幾乎跟塞猜那木屋裡看到的一樣。
這矮小男人就是拔達隆了,楊重寧將引路人的姓名報上然後給了拔達隆一筆錢,拔達隆應該跟這個引路人關係匪淺。對我們沒了戒心,問我們找他什麼事。
楊重寧將我的情況簡單介紹後,拔達隆就示意我盤坐到地上,然後點燃一個雕滿神鬼塑像的香燈,香燈裡飄出了氣味難聞的煙霧。拔達隆提著香燈在我頭頂轉圈,口中念著低沉的咒語。
我的不舒服感覺越來越強,很快在飛機上發生的一幕再次發生了,我又暈倒了,但這次我在暈倒前卻看到了自己的模樣。
在我的正前方有一面鏡子,我看到自己的五官都滲出了血,臉上佈滿了血色經絡,簡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茅山分會道場了。
楊重寧見我醒了,遲疑了一會還是告訴了我實情,他說:“有點麻煩了,拔達隆說塞猜用自爆殞命的方式下降,等於用自己的身體作為下降藥引,這種下降方式歹毒非常,等於要跟你同歸於盡,是絕降,在加上塞猜用的是血咒,血咒加絕降,基本無人可解,短的一個